韩锦文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滚出去!
余渝虞犹豫地看了看沙发上衣衫凌乱的人,不怕死地说:可是,心心
亲昵的称呼格外刺耳,韩锦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暴躁,眼神彻底沉下来:滚!
那目光太具有压迫性,余渝虞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
骆殊途看着男人锁了门,走过来抱起自己坐下,面带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那模样明明艳丽,却有着无辜的表情,矛盾而又诱人,韩锦文呼吸一滞,嗓音喑哑地开口:心心,爸爸叫医生来解药,还是
骆殊途蹭了蹭他的胸膛,打断了他的话:不要打针
心心,心跳被少年的回答刺激地加快,韩锦文忍了忍,伸手强硬地抬起对方的下巴,双眼紧紧地注视着他,如果不要打针,爸爸就不会放手了。
对猎物,他从来势在必得。在对方还懵懂的时候,就盖上独占的烙印,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这么问只是渴求回应,像是宣告占有。
放手就掉下去了呀。少年迷糊地搂紧他的脖子,撒娇道。
韩锦文低声笑了笑,指腹摩挲着那微微张开的唇瓣,突然将手滑到少年脑后,用力一压,近乎凶狠地亲了过去。
少年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热烈的吻,可怜地发出小猫般细细的呜呜声。
湿热的舌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肆虐地探索每一个地方,贪婪地汲取甜美的甘汁,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嘴角淌下来,说不出的淫靡。
亲爱的们,我拉灯了
{兴致真高(☆_☆)}骆殊途飘在半空,啧啧地感叹。{卧槽这姿势够高大上的呀!}
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某人脸的骆殊途,默默地脸红了,呃,温延这么做的话,他觉得他的老腰受不住啊不对为神马他一定是承受方啊摔!
{骚年,本sama对你够大方吧ooxx托管功能,包你钙片全览涨姿势!凡人啊,跪下唱征服吧\(^o^)/}
{=_=被你一说突然感激不起来了呢~}
房里渐渐响起了呻吟,断断续续的,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
门外的少年反应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脸色立时煞白,伸手想敲门,慢慢又收回来,死死地攥成拳,僵硬如石。
骆殊途回到身体里的时候,已经到了韩家。
虽然之前那场情事并没有让韩锦文餍足,但少年的身体显然还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欢好,做完第二次就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