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被逼得背井离乡,也不会回头。
严城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一无是处,没有任何一点值得人喜欢的地方。
除了,权势、金钱。
这样的想法,令他整个人似是被烧着了一般,全身的血液都沸腾,无法平静,只想发泄。
随便揽了一个青年就往楼上去,进了卧房,严城沉甸甸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
他有点记不起他的名字了。
个子有点矮,皮肤有点过白,嘴唇有点过于红润,眼睛不够黑
纵然有这么多不满,但是严城不准备换人,这里的三个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他松开领口的扣子,在床边坐下。
然后分开腿,示意青年过来服务自己。
青年纤腰不盈一握,匍匐在地,凹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弧线,可是落在严城眼里,他却觉得太细了,没了韧劲,失了些滋味。
乖顺地服务大佬,青年尽量做出享受的表情。
然而,大佬的表情却让他心惊胆战那,不太像是得到满足的表情。
严城猛地薅住青年的头发,将人的脸抬了起来,他锐利的眸光像是能割开青年的皮肤,青年不可自控地微微颤抖。
你喜欢我吗
大佬缓和了神色,轻轻一笑。
喜,喜欢!青年眼中迸发亮光,谄媚地迎合道。
滚!
严城犹如一头烦躁地狮子,猛地站起身,一脚将人踢开。
滚!滚!滚!通通都给我滚!
困兽似的在房中疾走,他一腔怒火堵得他烧灼难忍。
嵇闯!
嵇闯!
嵇、闯!
茶几、矮柜通通被踹翻。
听着楼上嘭嘭声,在楼下的三名情人如待宰的小羊羔一样战战兢兢。
管家上楼后,接着又是一声怒吼传来,滚!让他们滚!
接着,三名青年就迎来了被解聘的通知。
不提他们三人如何憋屈,如何伤心,另一边莫卡汇报给主人:[又有一波能量入账:共有18000点!居然比上一次还要多呢!真是奇怪。]
莫卡不解,贺也听了之后微微一怔,他也没想到,这一招效果竟然如此之好。
严城,怕是丢了心却不自知。
·
时间一晃,两年过去。
时间的作用十分神奇,它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摧毁一个人;它可以抹去伤痛的记忆,抚平伤痕,也可以将伤痛发酵,令人陷入无法自控的自我怀疑当中。
这两年中,严城尝试去‘养成’另一个嵇闯。
他给一个家庭不幸的少年父兄般的关怀和温暖,手把手教他参与集团事务,外界甚至都认为他是在亲手培养接班人,而那个少年对此欣喜若狂,没有多久就恃宠生娇,对待集团元老级别的成员也能颐指气使,引起众多兄弟的不满。
而严城对此并不阻拦,他的纵容,令少年越发有底气。
终于有一天,严城把他叫到自己的卧室,他穿着浴袍,湿哒哒的头发滴答着水滴。
他将一份文件扔至对方的脚边,整个人则陷入沙发当中,一只手拿着一杯红酒,胸肌掩藏在浴袍之内,因为坐姿,浴袍下摆分开,将将能盖住私密部位,性感得一塌糊涂。
小轩,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严城说:臣服我,集团以后就是你的。
他将酒杯放下,暗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