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冒金星,差点起不来。
那男人却趁着这空挡,立刻逃窜走了。
从未到尾,萧铁柱都只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屁·股。
他立刻勒令萧欣穿好衣服,软硬兼施,想尽了法子逼问她。
没想到这丫头什么都不肯说,被他逼狠了,就埋着头,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看看你宠出来的好闺女啊,她可还没出嫁啊,怎么能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老萧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你让我萧铁柱还怎么在村里头立足萧铁柱气得脸色铁青,梆梆地咳着,开始怪起王金花来。
王金花也气啊,可看到萧欣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她的心忍不住软了,嘀咕道:你就只会怪我怪闺女,你怎么不问问闺女,是不是哪边冒出来的盲流子,故意想祸害她
顺势捏了把萧欣的胳膊,示意她顺着这个台阶下。
偏偏萧欣哭得伤心,却无动于衷。
王金花眼珠子一转,端着语重心长的语气,老萧,不是我自夸,咱闺女这样的人才,十里八乡可是头一个,咱家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烂了,总有那么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你先出去,我和闺女好好谈谈,保证给你个交代!
说完推搡了萧铁柱一把,将他给轰了出去,坐到萧欣身边,苦口婆心地劝她。
萧欣哭哭啼啼的,到底还是向她交代了。
王金花拍了拍她的肩,压低了声音说:一会儿你别声张,我来处理。
然后叫了萧铁柱进来,语气很是笃定,我刚才回来的路上,就看到姓傅的那个衰货鬼鬼祟祟的。欣丫头你说,是不是他欺负了你
最后几句,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萧欣愣了下,迅疾反应过来,眼中噙了盈盈泪光,嗯嗯着连连点头。
王金花一拍大腿,倏而拔高了音量,我就知道是那姓傅的!这狗·日的,非得抓住他剥了他的皮,还敢打我们家闺女主意!老萧,这种臭流氓,就得赶紧逮起来,活该送去改造。
萧铁柱起初一怔,然后肃着老脸,厉声问萧欣:刚才真的是傅焉时
他精明的目光里,一派冷厉之色。
萧欣眼神飘忽,又点了下头,一副小白花的模样。
呵,终于承认了!这下如何还能忍
萧铁柱额头青筋暴涨,招呼了族里几个青壮年,各自抄了家伙,顶着夜间寒露,直奔傅焉时住的小屋而去。
这三人都没有注意到,萧姝已经不在了,她那间黑黢黢的屋子里,炕上鼓鼓囊囊的被下,在萧铁柱发出那声暴叱后,就早没有人了。
她跟上了光着半截屁·股,仓皇而逃的陈宏国,并将他打晕过去,罩上了他的头。
然后算准时间,赶去了傅焉时的小屋。
屋里头没亮灯,她在门外定了定,以为他已经睡了,正转身要走,门咯吱一声开了,一只铁臂自门后斜探出,握住了她的手腕。
真瘦!实在太瘦了!得多吃点儿。
想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傅焉时忍不住想到,拉着她进了屋,点亮了煤油灯,立刻给她做红烧肉。
他的手艺不错,做出来的红烧肉,泛着焦糖的色泽,肉质肥而不腻,汤汁浓醇咸香,配上早煮好的大米饭,入口即化,滋味儿别提多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