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双手捶打着他的大手。徐言枭如梦初醒,放开了我,我趴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疯狂地咳嗽着。浑身无力,耳鸣得恐怖,只有他刚刚的那番“认罪”还萦绕在我的耳畔。
对啊,我为什么要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责难自己?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他,我为什么要让他过的那么舒服。我偏过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冷笑、讥讽、挑衅。徐言枭看着我,胯下的那丑陋的东西愈发巨大起来,再次拥住我,肉棒在我的腿缝间磨蹭着。龟头渗出的润滑液弄得我的腿部又湿又滑,我已经麻木,没有任何感觉。徐言枭势力滔天,我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唯一能做的,就是蛰伏在他的身边,亲手杀了他,或者是把他交给警局处理,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徐言枭把我翻过身来,逼迫我双手撑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他盯着我,眼里有些痴迷的神色:“真可爱,还是粉色的。”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阴部,自从第一次以后,他就强行刮掉了我的体毛,现在我的下身又光又滑,和一只光溜溜的馒头一般。手指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插入了我的小穴,我疼得微微皱眉,但我不会叫出一声。
肉棒的龟头在小穴周围摩擦着,这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任何前戏,认为那些就是浪费时间,男欢女爱,女人就是服务男人的,男人爽了就够了,女人不管怎么痛苦都无所谓。我咬着被叫,等待着插入。
龟头狠狠顶开阴唇,长驱直入,直接插入了小穴的最深处。约莫二十厘米的粗大异物在脆弱的小穴里抽插,我除了痛苦,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只是狠狠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来。他的大手掰过我的脑袋,手指插入我的嘴里,我狠狠咬下,他吃痛地皱了皱眉,却只是轻轻一笑:“咬吧,小东西。”我的嘴里有些血腥气,我松开了嘴,把嘴里的血液吐在了地毯上。房间的地毯看起来价值连城,毁坏他的东西,能让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这不过只是我幼稚的小把戏罢了。
肉棒粗鲁地抽插着小穴,为了保护自己,小穴生理性地分泌了些许淫水。有了淫水的润滑,肉棒更是在小穴里进出自如,徐言枭满足地搂着我的腰,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模糊地喊着我的名字。“你好紧,宝贝。”他喃喃道,肉棒狠狠一顶,到了最深处。我一个猝不及防,低声呜咽了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我无力地躺在大床上。他歇息片刻,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巨大的龟头卡在我的穴口故意磨蹭了几下,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快点。”徐言枭却笑了:“有趣,其他女人这样都会喷出水来,或者是求着我再来一发。你却根本不叫,也丝毫没有高潮的意思。”他俯下身,含住我的乳尖,我微微皱了皱眉。他笑了:“原来这里比较敏感吗?”我害怕地往后缩了缩,生怕他再次折腾我一遍。没想到他只是抱起了我,一起走进洗手间。
他家的洗手间,比我的卧室还打。镜子周围镶了一圈金边框,上面还点缀着我叫不出名字的珍贵珠宝。他在宽大的浴缸里放了热水,摆正我的脑袋,在热气迷蒙的镜子里,我勉强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憔悴,苍白。眼里都是绝望,雪白的身体上大大小小印着巴掌印和吻痕。我低下头,不愿再看。
他却吻住了我的耳朵:“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掌上明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