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小草：“……什么?”
程渐轩：“干杯。”然后他又慢慢地沉默地坚持不懈地将酒喝完了。喝完之后打了一个小嗝，眼神就迷茫了起来。
谁都不知道在喝这杯之前，他心里想了什么。
程渐轩心想：自上次喝酒喝断片之后就没有再碰过这个东西，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到底怎么样。两杯……应该没有问题吧。
两杯……足够把程渐轩放倒了。
也难怪程渐轩不喜欢喝酒。
再把时间推回来，璃小草觉得站在灯下犯傻发愣的程渐轩可真是稀奇。程渐轩迷迷糊糊地回视璃小草，顺便对璃小草展露了一个灿烂的傻笑。可爱到璃小草想要拿出手机将这个表情的程渐轩拍下来。
丁明很快就过来了，他拿着程渐轩的外套，踮着脚尖就要给程渐轩套上。哪里想到，程渐轩一手将外套挥开，不满道，“不要你。”
丁明懵了一瞬，下意识回口道，“那要谁?”
程渐轩笑，“要玉昔!”
“……”丁明这才觉得这样的对话有点不对劲，改口说道，“要凌玉昔给你穿衣服是吗?”
程渐轩重重点头，“是!”
等等，似乎还是有点不对劲!
程渐轩终于在丁明和璃小草的协助下套上了外套，可还是不大愿意和丁明一起回去。丁明无奈，“老板，你不愿意和我走我很理解，但是你深更半夜和凌玉昔一道就说不通了啊。改明给狗仔拍了照片，人家凌玉昔还怎么说去。”
程渐轩皱眉，似乎不太理解，“要说什么?”
丁明自觉面前这个程渐轩是听不懂话的了，咬牙，“总之为了凌玉昔好，你就得现在和我回去。”说完就伸手去拉程渐轩。程渐轩正醉酒着，不乐意地冲丁明推推搡搡，却根本不能撼动丁明分毫。
丁明一把抓住程渐轩的手臂，笑嘻嘻地冲璃小草说，“不介意吧。”
璃小草回以微笑，“不介意。”
丁明点头表示感谢，“那就好。”说着就将程渐轩拖着往前走。看那熟练的架势似乎不是第一回了。边走他还边回头和璃小草解释，“程导就是吃不得杀青宴，不过还好，醉了以后还算乖……”话还没有说完，脑袋上就挨了程渐轩一巴掌。
璃小草倒是忍不住笑了，程渐轩这样确实很乖，就算是凶，那也是奶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