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起来了,东丘国的七王爷有什么动态?”他忽然问道。
这绝对是整个浩森国都关注的问题,毕竟在他们看来,东丘国对外发布的消息时花少恭因为意外死亡,掩盖了事实,这里面也有刘欣然的功劳。
上官浩将他们一群人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都叙述给了花少恭,包括慕容清兄妹回到王府的事情。
起初花少恭对于这个行为有些诡异的慕容清颇有些看法,如今经过关雎宫的事情,反而更肯定慕容清私下绝对和楚子柏有不正当地交易。
与此同时,在花少恭秘密策划反击的同时,身处在东丘国的刘欣然枕着手臂,将下巴垫在上面,对着额头前的碎发吹气。
今日外面下起了大雨,即使出入房间的人只有她和苏荷,却依旧满屋子都是潮湿的脚印。
毫无征兆的一场雨,让她困在了房间里,出乎意料的是苏荷居然会放弃了任务,留下来陪她。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暗卫还有权利拒绝出去执行任务吗?”她一边说着,用食指轻轻地拨弄着桌子上雕刻的花纹图案。
苏荷站在窗前,裙摆的位置都被雨水沾湿了。
刘欣然猜测着这雨看来一时半会不会停下来了。
“其实也不算是有权利拒绝,只要你的任务有人自愿代替你去完成,这样就可以。”苏荷的解释很简单,自然容易理解。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替苏荷去执行任务了,于是刘欣然直起身子,因为怕在桌子上太久,手臂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的压痕,她轻轻用食指揉了揉。
“王妃不打算追问一下,是什么任务吗?”苏荷笑着,敛起湿透的裙摆,坐在刘欣然的对面,“或者你也不担心王爷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这雨这么大,想必书房的潮气会更重!”
刘欣然沉默了一会儿,若是猜测的没错,慕容清提供粉刷书房的材料里,绝对混入了削减内力的药物,吸入的越多,反而影响越大,说不担心绝对是违心的话。
“可是我已经提醒过他了,要不要采取措施,是他的问题。”
“这么说的话,倒也是啊!”
苏荷如今最关心的就是楚子默的身体状况,她继续端详着刘欣然,寻思着要如何说服这个女人,做出一点实际意义的举动,不至于让她的另一个主人,身陷困境。
“不如告诉我,这几日吩咐你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自从上一次知晓浩森国有逾越的举动之后,几乎足不出户的刘欣然,也拜托了小伍和苏荷,尽量收集一些浩森国的消息。
听着苏荷的详细阐述,才清楚了一件事情,浩森国对于花少恭的意外‘死亡’接受的比预料中的容易一些,而且就在三日前,忽然听到传言,浩森国的皇帝居然要禅位给新立的东宫太子。
对外界公布这个新立的太子,继承花少恭生前的封号,作为皇帝心灵的依托,代替已经‘去世’的花少恭,掌管浩森国的大业。
其实刘欣然很清楚,这个新立的太子绝对是花少恭,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和小伍都能够打探到这些,想必楚子默也一清二楚吧!”刘欣然将桌上的碎花茶壶虚握在手中,给两个人都倒了茶,“东丘国如今是虚有其表,早已经是败絮其中,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浩森国另立新君,一定是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举动。”
苏荷表示并不清楚,毕竟她已经很少执行外出任务了,倒是小伍会多一些。
“王妃觉得浩森国会有大举动吗?”苏荷猜测着刘欣然的想法。
“应该会是这样吧!我也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