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
蓦地被人拍了肩膀,虞梦下意识的一个反手朝着他的肚子捣过去。
立刻听到嘶的吸气声。
怎么是你虞梦看到捂着肚子的路然也很无语,这个人不是个路人吗,怎么又出现了
路然捏着折扇,很痛苦的皱着眉,道:林兄下手还真重。
呵呵。路兄还是别捉弄我了。虞梦灵光一闪,对着路然用了一个读心术,果然是,这家伙心里素质真好,也真的很可怕。
捉弄不至于吧。林兄是什么人,在下哪敢呢路然笑语盈盈,但眼神中满是冰冷。
大哥,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直接说吧。虞梦提防着看着路然,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路然的手突然张开,一块黑色令牌出现在虞梦眼面前。
你好,在下路然,我们算是同僚了吧,春蝶姑娘。
呵呵呵。虞梦无语的笑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然冲着她做了一个手势,虞梦蓦地从春蝶的记忆中发现了什么,脱口而出,你是鼻涕虫!
路然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喂喂,春蝶不要叫我的绰号!
原来这个春蝶也不简单,她不需要房遗爱给她的暗卫令牌,她本人就是暗卫,藏得好深。虞梦接收了春蝶的记忆后,只去了解了自己想要知道的部分,其他的就没太关注,每个人的记忆都很多,要是那些乱七八糟,鸡零狗碎的事情她也要记得的话,非疯了不可。
她问路然,你怎么会在长安我记得你应该是在扬州吧
首领调我回来了,我现在负责的是太子刺杀案。你刚调档案,我便知道了。只是奇怪你用的并不是自己的令牌,所以亲自来找你。路然看着儿时的好友,心生感慨,当年的熟人,现在还不知道剩下几个,而他们这些走在黑暗中的人,更多的是见面不相识,不能相认。
那确实不是我的,我的权限不够。不过令牌现在归我了。虞梦发现路然的令牌似乎比房遗爱给她的高级一点,当然,比春蝶本身的令牌更要高级。说罢,她紧张的盯着路然。
路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在乎这块令牌的主人,不在意的说道:哦,你高兴就好,反正像咱们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