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鸥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花色素净,这是她少有的不是艳色的,平日里那些装扮颇为妩媚,这会儿竟显得多了几分冷傲。
与皇帝隔出了距离感。
皇帝尤为恐慌,一个劲儿地摇头: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
林汐鸥瞟了他一眼:丞相现在如何
他猛地安静下来,盯着林汐鸥,脸上的神情变了,眉宇间染着怒气,眼神阴鸷:你还是关心他。
她唇边噙了笑,带着嘲讽:那倒不是,只不过我好奇,你说不会难为他,怕我恨你。
这句话,是真是假
皇帝心沉了下去。
一连好几天,林汐鸥都不再理会他,平日里都在床边陪他说话解闷,现在如何则一直都在外面转悠。
皇帝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是受了伤,但是不会伤及性命,而且那些还都是自己弄得,即便有一刀是别人砍的,可也是奉了他的命令。
皇帝理亏,骗了林汐鸥,不敢再惹她烦。
可林汐鸥越发的冷淡,等太医来给皇帝诊治的时候,她在一旁听着,让太医这次务必说实话。
不准掺杂别的。
太医下意识抬眼看了看皇帝,林汐鸥皱眉,开口说道:你看他做什么,情况到底如何了
皇帝低头不语。
太医心里明白了,照实回答:皇上龙体向来康健,此次受伤,虽然严重,但只伤及皮肉,并未有大碍。
这些天,加上娘娘的照料,皇上已经好了八成,过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林汐鸥勾起嘴角,笑了一声:无大碍啊。
皇帝把头垂得更低。
当时林汐鸥没说什么,过后两天,皇帝以为她消了气,不再责怪他,毕竟要是发怒,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忍。
可林汐鸥还真就忍了,七天时间过去,皇帝的伤几乎已经好了,直接让他搬出去。
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她罕见地主动过来找他说话,心里顿时有几分激动。
却不成想,换来的却是她一句冷冰冰的话:你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这殿里也不算宽敞,可以走了。
皇帝脸色阴沉,眼神黑漆漆的,紧盯着她,半天都没有动弹,然后轻声笑了笑了,声音低沉:你就这么厌恶我
林汐鸥看向别处,没有理会,然后转身去桌边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光线透过窗子,落在她身上,神情冷淡:你若不想搬走,我搬出去也可以。
她把杯子放下,扭头看了眼皇帝:反正就这几日,尽快些吧,若不然也是相看两厌。
林汐鸥说完就把视线挪到别处,穿着牡丹绣鞋的脚,往门口处走,似是颇为不想再跟皇帝待在一个屋子。
屋里安静的很,她脚步轻轻的,冷不丁听见身后极重的脚步声传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在怀里,耳边是皇帝的呼吸,透着怒气。
林汐鸥动弹不得,只听见他声音发冷:相看两厌是你厌恶我才对。
她咽了咽喉咙,挣扎了几下,被皇帝制住,反身压在床上,抬眼就瞧见他阴郁的神情,尤为的可怕。
皇帝眼神变得深沉,抓住她不断挣扎的脚,轻轻往上,直到把裙摆撩开,眉宇间的占有欲明显:改天我册封你当皇后好不好然后你一直陪着我,再生个孩子。
林汐鸥皱眉,刚要说话,就看见他眼神一沉,表情透着疯狂,薄唇动了动:你不能离开的。
然后林汐鸥就这么被关起来了。
她觉得皇帝好像玩不腻,真不知道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