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非的表情依旧冷漠,凝视着梁译秋没有说话。
梁译秋拉了拉他的衣角,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心虚,又重复了一遍,我为救你负伤了,你得负责。
岑非皱了皱眉头,半晌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眉眼间带上了些许的笑意,对梁译秋说:跟我走吧。
梁译秋乐颠颠地跟在岑非的身边,走路的时候跟安琪拉似的还一跳一跳的,当岑非偏头看向他的时候,他又立马换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捂着自己的胳膊,像个残废一样。
梁译秋用自己的实践证明,只英雄救美一招往往是不够的,还要再加上一招苦肉计才能使将效果达到最好。
黄毛们逃走后跟王戈在炸鸡店里汇合后,领头的那个点了一杯橙汁猛灌了自己好几口,然后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最后放下手里的柳橙汁问王戈:王戈,你说我刚才把梁哥给打了,他不能找我算账吗
王戈也看到他打梁译秋的那一幕了,觉得这件事也怪不了眼前这个一脸担忧的黄毛,摇摇头,应该不能。
随后他又问黄毛:对了,你刚才怎么把我名字说出来了
黄毛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在梁译秋面前说过的话,否认道:我刚才说的是王哥,不是王戈。
这不是一样吗而且咱之前定好的台词不是黄哥吗王戈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忘了忘了。黄毛不在意的摆摆手,王哥、黄哥都一样的。
去你的,能一样吗一旦以后岑非真的跟两个好上了,再想起今天傍晚发生的事,知道这些一切是自己在幕后策划的,他在梁译秋的耳边的吹几口枕头风,自己不一定要被梁哥给发配到哪里去。
黄毛战战兢兢地等着梁译秋的消息,他已经做好梁译秋哪一天会揍他一顿的准备了。
不久之后王戈就收到了梁译秋的微信消息,让他替自己好好谢谢刚才打了他一棒子的黄毛,王戈看完消息后叫黄毛道:走吧,吃烧烤去,梁哥请客。
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王戈黄毛心中忐忑。
吃不吃王戈也没解释。
黄毛看了看自己左右的两个兄弟,最后把心一横,把牙一咬,吃!
梁译秋跟着岑非回到了家里,他一直以为岑非的家境应该很一般,他整天都穿着校服,用的笔纸也都是普普通通的,结果现在进了人家的大别墅里才知道人家家里的条件一点不比自己家里差。
岑非将书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屉里翻出来一瓶云南白药,扔给梁译秋,这是药酒,你自己喷一喷吧。
岑非的家里冷冷清清的,梁译秋手里拿着云南白药,一边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一遍向岑非问道:你爸妈呢
不在家。岑非将校服脱下来,然后进了厨房里。
梁译秋目不转睛地盯着岑非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梁译秋一脸的荡漾表情,抓起沙发上的阿狸抱枕捂住自己的脸。
岑非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梁译秋像是傻子一样用阿狸捂着脸坐在沙发上摇来摇去,他咳了一声,问梁译秋:药喷完了
梁译秋听到岑非声音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石化了,他僵硬地将脸上的阿狸抱枕拿了下来,底气不太足地对岑非说:我挺喜欢阿狸的。
岑非哦了一声,对梁译秋的话并不怎么相信,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药呢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