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欠的少些,说不准他也可以帮他还掉,欠个人情也好拉拢他。
梁晁道:“五百两。”
肖逸辰闻言一愣,咬咬牙刚要说帮忙还债,就听见梁晁继续道。
“五百两,黄金。”
此话一出凌依瞬间坐不住了,站起来直接拉着肖逸辰就要走。
奶奶的,这男人不简单啊,能欠下这么些钱,那债主还不拼了命上门找他?此地太危险了,真的不宜久留啊!
梁晁见状连忙出声道:“姑娘!姑娘稍安勿躁,还是先听在下把话说完。”言罢,他便仰头忧郁得望着天空,开始叙说那一段不为人知得往事。
虽然凌依认为这小子的话里十句有八句都是假的,另外两句还被加工过,实在是不可信,但还是耐着性子等他开口。
梁晁一开始的确有所隐瞒,但是直到他发现凌依似乎不似一般的女子,从她像是觉得自己有所隐瞒开始,身上或多或少都会透露出一股子江湖气。而那为公子即使衣着已经尽量简朴,但从举止言谈上看就不想是普通百姓出身,再说了谁家普通百姓身上会有那么霸道阴邪的寒毒啊?
况且他们好像认识前些日子的那位姑娘,不知为何最近都没见她再来找过自己,难不成是真的要嫁人了?自己还要把这个问明白才行!
他们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他们,眼下这般情形,互相利用才是最牢固可靠的方式。所以,梁晁不介意把自己的事情,挑出其中一部分,再加一些伪装…
告知他二人。
“是这样的,当年在下与师父流浪江湖,一边济世救人,一边苦学医术。就这样,我们师徒二人也在江湖上闯荡出了些许名声。后来路过江南之地,那薛家庄主就要拉拢我们二人当门客。师父一开始是不愿意寄人篱下的,所以便言辞拒绝了他。”
“但是那薛家庄主并未灰心,反而对我们一直十分热心,还与师父说了许多的肺腑之言。再后来,不知为何我们在江南的生意一直不好,整日里都没有几个病人找上来瞧病,再加上师父菩萨心肠,诊费收的都很低,渐渐的我们便入不敷出了,也没有银子可以度日。无奈只能答应了薛家庄主的请求,成为了他的门客。”
说罢,梁晁叹了口气接着感叹道“现在想来还真是年少无知,定然是那薛家庄之人暗中捣鬼。”
凌依随即出言追问:“然后呢?”
故事说了一半,她瓜子小板凳都搬出来了,可别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