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再次震惊了。
关总今天这是怎么了，破天荒让自己早点下班啊。
往常这位女强人都是喜欢让人加班的，今天这……
在震惊，杨秘书默默走出了办公室。
关果凌看着手的电话号码，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他昨天为什么忘了问我要电话号码，如果我现在打过去的话，会不会太唐突了?唔，还纠结。”
这么多年了，关果凌还是头一次露出少女的纠结来。
“不管了，先打电话再说。”
拨通了肖扬的电话，响了很久，肖扬才接电话。
“喂，请问你是哪位?”
很板正的声音。
一点情感都不带的那种。
这才是一个好的警察。
关果凌犹豫了一下，道：“你好肖扬，我是关果凌，还记得我吗?”
肖扬的眼神微微一动，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的高飞，他干咳一声，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还是这么严肃的口气。
关果凌道：“你下午有事情吗?”
“什么?”
“我想请你吃饭。昨天都是你请我吃的，我今天得请回来，不是吗?”关果凌道，说着，怕肖扬会拒绝，她赶紧道：“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救了我，还请我吃饭，如果我这么不识好歹的话，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
“其实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今天晚要加班，可能没时间，这样吧，改天有时间再约。”
“好，我知道了。”
关果凌也不是那种不懂得体贴人的女人，既然他要忙，那改天吧。
肖扬挂了电话之后，看到高飞那异样的眼神，忍不住道：“看我做什么?不是在说案子吗?”
高飞翘起二郎腿，“案子可以晚一点说，我们现在说说你的事情。”
“我有什么事情可说的?”肖扬没去看高飞的眼睛，手拿着案子的卷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撑起下巴，高飞目光炯炯的看着肖扬：“刚刚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应该是昨天来找你的那位美女吧?”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