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为什么有这种高深的觉悟,他天生别人多个心眼。
“事情是这样的,所以那完全是个意外,也是我无意间促成的,其实季队对陆胭脂也没什么意思。”
方庭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的意思是,这些年季珏从未接触过什么女人,但那天晚……”
“那是被我下药了,真的!我发誓!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要怪的话,怪我好了。”
方庭庭不再说话,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情,她心情不好,四处乱走,来到了酒吧,看到那些被酒精迷醉了身体和灵魂的人,她突然想尝试一下放纵的滋味。
她已经决定放弃季珏了,季珏……不喜欢她,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也不能强求他喜欢自己。
季珏有多果断,有多绝情,她知道。
曾经听过爸爸说起季将的事情,那时候的季沉,为了干妈乐乔,不知道做了多少让人震惊的事情,季珏是三个孩子最像季沉的人,他一旦不喜欢、或者认准了什么,都会不顾一切的去做。
一次次的自我暗示,一次次的自我安慰,方庭庭终于要放下季珏了,可这个时候,她却听到了让她震惊、嫉妒、不甘的消息,她怎么可以这么忘记自己多年来的等待和守候。
心泛起一阵阵可怕的寒意,方庭庭握紧拳头,问夜青:“季珏真的不喜欢那个叫陆胭脂的女人吗?”
“他不喜欢。”
见夜青答得干脆,方庭庭冷笑道:“喜欢不喜欢,我自己会去查清楚,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碰到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我们方家和你们夜家有几个较大的项目需要合作,如果我们之间闹的不可开交,也是给长辈们增添麻烦,你说是不是?”
夜青的脑门抽了一下。
想不到,向来柔弱温和的方家千金也能面不改色的威胁人。
“我知道,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外面那几个我也会叮嘱好。”
“多谢。”方庭庭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等她走后,夜青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他不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也不会害怕任何人,尤其是女人,他顶多是忌惮一下自己的老大季珏而已,可为什么方庭庭在他面前冷冰冰的说话,用那种穿透性极强的目光盯着自己时,他也会冒冷汗?
这不科学!
一切的不科学,都会有一个让人难以解释清楚的原因,夜青的不科学,他还没有察觉。
周末时,方庭庭突然要来家里做客,季珏一知道这个消息要出门,可惜,他的母大人乐乔不肯让他走。
“算你现在和小庭庭把话说开了,不想做男女朋友了,但咱们两家是世交,你们做个朋友也是可以的呀。”
“妈,您明知道我现在和她见面会很尴尬,而且她之前说过了,以后和我再也没有关系,哪怕连朋友都不要做了,可见她心里对我的怨恨有多深,这会儿您突然又说我们可以做朋友,我能当做您是在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