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自不量力了,一看那姑娘便是农户人家的姑娘,竟还妄想着要爬高枝?简直可笑!
刘月荷追上了颜绝非,再想找话题聊。
而颜绝非,站定了身,朝着她看了一眼,眸里颇有深意,“姑娘跟着在下可是有何事?”
“我……”刘月荷一阵紧张,“没、没没事!”
“既然无事,那在下便告辞了!”着,他竟是直接跨大了步,扬长而去。
瞧着他的背影,刘月荷站在原地,对方的话她如何听不出来,可到底还是一个姑娘家,该矜持的到底还是要矜持些。
且不再刘月荷,叶言与三儿一路出了医馆便先寻了一处水源,将脸上与手上的血洗了干净,再将那白色的手帕搓洗了几道。
方才没仔细看,如今一瞧,却发现这帕竟是用丝绸做的,纯白如雪的帕上,下角处用青色的丝线绣了一个篆的‘颜’字。
想来这帕她用过,若是再还给主人家也定然会嫌弃了,如他们这种富二代的,哪儿还会在乎这么块帕。
是以,便也干脆的收了起来。
随即与三儿又在集市上逛了几圈,却正好瞧着了有个农户人家用箩筐挑着一些黄彤彤的幼鸡与幼鸭崽。
稚嫩且叽叽嘎嘎的声音倒也有几分趣味。
三儿瞧着那些东西便有些止住脚步了,一双黝黑的长眸盯着那些黄彤彤的身影舍不得抬步。
叶言见此,便也直接拉着三儿凑上了前去。
“婶,这个怎么卖?”
那妇人抬头瞧了一眼两人,随即道,“鸡崽两文一只,鸭崽三文一只,哥儿姐儿可是要买些?”
倒也不贵,叶言便也直接道。“成,你一样给我来十只!”
“嗳,好嘞!”那妇人闻言,笑着应道。
虽鸡蛋就要了一文一个,这鸡崽却只要两文一只,那也是原因的。
这些刚孵出来的幼崽大部分都难以存活,得细心照料,且又分不出公母,谁知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自然是能下蛋,可公的,那就只能吃了。
也偶能遇见着些没带藤篮来买东西的,是以妇人倒也是准备了个齐全,拿出了一个做工极为粗糙的竹片框,将二十只幼崽全部装进了框里,再交给叶言。
叶言从怀里数了五十文铜钱,朝着妇人道过谢之后,便带着三儿走了。
框自然是由三儿抱着,他倒是挺惊喜的,可真是没想过叶言会买这些。
二人又逛了逛,随即她又去酒馆里买了一壶十文钱的酒,再买了包糕点之后,再找了一个面馆吃了面,这才朝着回村里的路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