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神色一正,“怎么回事?”
“二、二哥,本来是在县里学木匠活儿的,可是他那师父却,他偷了他的祖传镯,现在那师父,不仅要咱们赔偿一百两银,还将我二哥带去了县牢里,如今、如今还关在牢房里,咱、咱们人都瞧不着!”
王翠的声音极为梗咽,当罢完时,眼泪已是如豆一般,滚落不停,却正好落在了叶言的手上。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儿?”
“有半月了!”翠道,“如今我二哥关在牢房里,连人都见不着,我爹娘也只能干着急!不知如何才好!”
二人话间,已是到了十里村外的河边。
“县令大人可是判案了?”停下马来,她先翻身约下,而后才拉着王翠下来。
“不知晓!”下得马来,翠只是摇摇头,“现如今我也不知晓是如何情况,那师父,只要咱们家陪了他银钱,就不追究了,可是我……”
可是他们家,又哪儿有银钱来赔呢?
一百两,那可真不是一个数目。
也猜想了王翠找她的大概意思,她思虑着点点头,而后又问道,“你二哥的师父他偷了他的祖传镯,可是有何证据?”
“有的!”王翠点头,“我二哥的一个师兄瞧见了,瞧见他去偷了!”
“那你二哥是如何的?”她一想,便又问道。
“我二哥不认!”
既如此,叶言仔细想了一番,而后道,“不如这样罢,你看你今日可有时间,咱们且先去县衙瞧瞧情况如何?”
“可是……咱们连县衙大门,都进不去……”
“无事,我有办法!”她垂下眸来,心下打定了主意,“咱们且先回王家村与爷奶一声,趁着如今时间还早,先去县衙瞧瞧情况再罢!”
既如此,王翠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于是二人心中打定主意之后,便又骑马开始朝着王家村走了去。
回了王翠家的院里,与陈氏了一番之后,而后二人便又一路骑马去往锦县。
因一路上叶言骑得速度不算慢,是以王翠只紧张的近抓着前鞍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抓紧,不要摔下马去,是以二人一路飞奔而去,并无话。
到得锦县时,恰好是正午时分。
而这一路奔波来,叶言可谓是一口水都不曾喝。
再见着王翠身上的那袭深谙色粗布麻衣,发丝也是极为凌乱,她便先带她去了言记酒楼里,找了一袭素色的长裙给她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