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点头:广澜哥,路师兄。
路珩也没空寒暄了:辛苦了。只是这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会弄成这样,你知道多少?
夏羡宁道:穿进来的是柳树,别的都不知道。
洛映白截口打断他:好了打住。你那个是精简版,他们要听废话多一点的还是我来吧。
夏羡宁就不说了,嗯一声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的胳膊。
洛映白说:是这样的,所有的人里面我和羡宁来得最早,进门的时候已经动过手了,总结出一些经验,会发动攻击的是种在院子里的柳树,但那攻击有一定的规律。第一,不会主动攻击,除非你企图捕捉外面那些人影。第二,反弹物理攻击,我的胳膊就是这样断的。所以随后的人进来,我都用红丝牵引,并阻止你们动手。
乔广澜道:你说不会主动攻击,那么刚才是怎么回事?
夏羡宁慢慢摇头,肯定地说:我在外面没有动手,是发现柳枝同时向这边延伸,才赶回来的。
洛映白笑着说:乖,跑的真快。
夏羡宁:
路珩趁着洛映白打岔的时间,凑到乔广澜耳边,小声说:你觉得那些柳条会不会是因为咱们两个进来了,才突然发动攻击的?
乔广澜一时无法回答他。
洛映白和夏羡宁跟他们都是沾亲带故的,说句实在话,这两人分别跟他们的关系可比以前乔广澜和路珩之间的交情铁多了,绝对不可能骗人。所以说还真的是很巧了,之前柳枝老老实实,乔广澜和路珩一来没过多久就开始发疯。
除了这以外,还有示警的玉简中那段没头没脑的话,也让人心存疑惑。
乔广澜正在这样想,身边忽然有人尖叫道:外面的是什么东西?!
他被那过于尖锐的叫声下了一跳,猛地向窗外看去,发现在阳光的照映下,蒙古包的外面似乎有一重重的黑影在晃动,上升,很快就到达了窗口那竟然是一片片的人头!
刚才还在院子里表演哑剧的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凑了过来,他们无法突破夏羡宁的结界,就围在外面,用一种夹杂着厌恶和仇恨的眼神注视着里面的人,不时交头接耳,好像在议论着什么,只是同样没有声音。
这种被光明正大窥伺的感觉简直要比打一架还难受一百倍。
紧接着,那些人对着房间里张开嘴,似乎在大喊着什么,表情愤慨,不时挥动拳头做威胁状,可惜在场每一个人懂哑语,实在摸不着头脑。
洛映白干笑道:大哥们,有话好好说嘛
乔广澜道:我靠,你跟戏精也聊得起来?果然是一个品种的吧!
夏羡宁冷哼一声,扣住结界猛地发力,那些人竟然被他生生向外弹开了一些,但紧接着重新挤了上来,神情更加愤怒,竟然好像是要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