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个酒吧的位置不好,正巧赶上了一块聚阴之地,之前有个人死在里面,魂魄作祟,乔广澜免费帮忙解决了,顺便赢得了所有无知少女的仰慕,他也就没事过去喝两杯,散散酒吧里的阴气,那些叫他哥哥的小丫头,也是真的把他当哥哥。
可是听到乔广澜这么说,路珩还是很不爽!
他正这样想着,腿上忽然一疼,却是被乔广澜踹了一脚,不满道:快把你那杯酒闷了,警告你,别趁机少喝,占你大哥我便宜啊!
路珩气笑了,随手扣住他的脚腕,不让乔广澜乱动:就这点酒量,还想使坏灌我,自己先翻车了吧喂,你也别喝了,小心明天起来难受!
他说话的时候乔广澜已经自己又喝了杯酒,路珩没抢到杯子,就把酒瓶子拿到了自己这边,其间又挨了乔广澜一下子,路珩只好加大力气扣着他。
他刚才攥住乔广澜脚腕的时候本来没想别的,但对方脚腕纤细,皮肤白皙光滑,路珩把手攥紧了,心里一荡,手顺着漂亮的小腿线条向上轻抚,忽然用力一扯,将乔广澜拖到了自己身下,直接压了上去:我如果偏要占你便宜呢?
小船一阵晃动,两旁的水波轻轻荡开,月光碎了一湖,不远处的花香盈盈而来,身下的人面若桃花。
乔广澜被他压着,两个人的身体都在跟随着湖水晃动,他的脑子本来就不太清醒,被这么一晃更蒙了,又没有力气,下意识地回答道:那不行,我有喜欢的人了。
路珩好像当头被泼了一盆凉水,脸一沉,脱口道:是谁?
乔广澜道:是路珩啊,你认识吗?他叫路珩。
路珩一怔,顿时觉得一片温柔情绪涌上心间,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己多心,他总是难以自抑地患得患失,然而此刻看着乔广澜认真的眼睛,胸口好像被一只小爪子轻轻柔柔地挠了一下,又痒、又幸福,不知道应该怎么喜欢他才好。
他的手指插入乔广澜的发丝之前,轻轻为他把头发捋顺,抬起他的头,俯首亲了下去。
乔广澜被他一碰,似乎稍怔了怔,而后抬腿就踹,路珩抬脚一别,将他的腿压了回去,船身又是一阵晃动。不过路珩准备的东西的确都质量过硬,这个普普通通的充气船竟然十分神奇,无论怎么晃悠,都不会翻倒。
是我。我一直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你。
路珩柔声说了一句,嘴唇覆上乔广澜的唇角,又一点点向下亲吻,他的手指轻轻一解,已经把腰带扔到旁边。
那半瓶红酒倒了,路珩也没心情去管,酒液溅到乔广澜的身上,蜿蜒流下,殷红的液体映着雪白的皮肤,显示出一种惊人的美感。
其实乔广澜的酒量实在已经不算差了,但是抵不过路珩奸诈,他迷迷糊糊地被翻了一面,脑子还没转过来,直到身后一疼,整个人顿时就清醒过来,简直是咬牙切齿:我擦,路珩?!
路珩一用力,乔广澜连忙咬住嘴唇,路珩的声音也不太平稳,但依旧带着点可恨的笑意:嗯,阿澜。
你、你你
乔广澜发现他毫无醉意,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的反攻大计再次宣告破产,恨的几乎暴走,他强忍着身上异样的感觉,反手用力后推,竟然打算把路珩生生从自己身上推下来,也算是为了争一口气拼了。
这祖宗上了脾气真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这一下连路珩都没有想到,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紧紧抱住他的腰,乔广澜向后一撞,没把路珩弄下来不说,反倒两个人一起后靠,他直接坐进了路珩的怀里,力道极重,那一瞬间,乔广澜满头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话都说不出来,差点没被自己给作死。
路珩喘了口气,心跳极快,差点没把持住,但这船晃得厉害,即使再怎么稳当,也经不住两人这样折腾,路珩勉强维持着仅存的理智,带着乔广澜向前挪了挪,以便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