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小子。
他突然就不想解释了,反正病好之后,一切都可以用行动来证明。
乔广澜让君浵先睡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研究从太后那里拿过来的白玉簪。
他起初以为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但是拿到手里之后觉得不对劲,簪子的触感十分奇怪。
乔广澜屈指敲了敲从君浵那里拿回来的玉简:璆鸣,你出来帮我掌掌眼,这东西你看我手里拿的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吗?
他问的话有点奇怪,以往随叫随到的璆鸣却没搭理他。
乔广澜道:璆璆你怎么了?璆璆?璆璆?璆璆?
璆鸣快要被他念疯了,终于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把我给了别人。
乔广澜想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失笑道:就因为把你借给君浵戴了一会,你就生气了?对不起我错了,别这么小气嘛,我不是把你给弄回来了?来来,出来聊聊。
璆鸣生气地重复:你把我给了别人。
乔广澜:这个死心眼子。
他叹息道:那你想要我怎样,剖腹谢罪?
璆鸣道:你要道歉。
乔广澜:对不起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璆鸣:
片刻的沉默之后,乔广澜身边出现了一个长身玉立的虚影,璆鸣一言不发,把玉簪从乔广澜手里抽出来,那东西立刻在他手中化作了一团火焰。
乔广澜:哎!
他没来得及阻拦,刚想说不是这么狠吧,一言不合,打砸抢烧,就觉得头脑中一阵眩晕,全身发冷,双腿无力的几乎站不住,连忙一下子按住了旁边的椅背。
璆鸣吓了一跳,手一攥熄灭了那团莫名其妙的火焰,扶住乔广澜,手足无措地道:你、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
乔广澜喘了两口气缓过来,摇摇头推开璆鸣,自己站好道:你知道我刚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我觉得好像又被雷劈了一次。
璆鸣眉头微蹙,不太理解这个比喻,好在乔广澜接下来的解释也跟上了:我现在穿越每个世界的原因就是由于被雷劈后部分魂魄碎裂离体,所以要找回来。在刚才你把那枚玉簪变成火焰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身上的生命力在流逝,在离我而去,在向你靠拢,还好你熄灭的早。
璆鸣想了一会,严肃而郑重地道:刚才那团火焰不是我变出来的,是它到了我手里,自己就成那样了。
乔广澜:重点错了。
璆鸣搓了搓手指,回忆着刚才的感觉,幽幽的烛火不断在他眼前跃动,映的满眼通红,璆鸣逐渐把目光移了过去。
乔广澜等了一会,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被璆鸣一巴掌拍开。
他说:我想起来了,这东西是灯笼鬼的灯芯!
灯笼鬼?
乔广澜思索着:灯笼鬼我听说过一点,就是把人皮做成灯笼的形态,每逢夜晚在外面飘荡,遇到独行的人,就会吸尽对方的血液和骨髓,用作灯油。可灯芯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