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在叶蓁面前弱了下去,强打起精神做在殿内等候她。
叶蓁来时乘龙撵、穿龙袍,身后跟着宫人、太医无数,声势浩大,极尽奢华。
太后只是看一眼,她心里就止不住的开始呕血。
叶蓁进了殿,请安后便叫太医去给太后瞧瞧,太后撑着额头不冷不热:哀家老了,身子骨不行了,看再多太医吃再好的也无济于事。
叶蓁道:太后,对症下药怎么能不管用太医说了你是忧思成疾,你还是不要忧虑太多,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不好么
太后觉得叶蓁是意有所指,她冷冷哼了一声,挥手赶走了来为她诊脉的太医。
叶蓁在一侧坐下,道:太后,朕知道你其实是在气朕,可如今事情已成定局改不了了,你别和自己过不去,你一直这样病着摄政王总是挂念着你。
既然你都知道,就该主动离开我的玉儿,你自己是好了,可我的玉儿呢你就是没安好心要毁了他!
太后,不论你信不信,朕爱摄政王,怎么会去毁了他
太后看着她冷冷哼了一声:妖言惑众,你能用你这张脸迷惑玉儿,却迷惑不了我!你的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了。
叶蓁安静片刻,抿唇道:太后对朕误解太深了,朕无话可说。
她端起手边的茶杯就要喝,她身后的宫女紫鸢小心上前说:皇上,茶凉了,奴婢为您再斟一杯。
她直接便将叶蓁手里的茶拿走,太后看得火冒三丈:这茶凉了,哀家喝得,她叶蓁喝不得
紫鸢捧着茶杯立刻跪下:太后恕罪,皇上近来身体不适实在不宜喝茶。
太后冷冷哼了一声:果然啊,这皇上比太后金贵得多!我这病恹恹的老骨头都能喝,她叶蓁不能喝
紫鸢跪在地上再三求饶,却怎么也没把茶水给了叶蓁,反而坚持不让叶蓁碰那茶,这模样只会让太后更觉得心堵,如今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敢忤逆她了果然是她在坤宁宫安静太久没了威信,否则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叶蓁道:紫鸢,你先退下吧。
紫鸢从地上爬起来,应了声是后退到一旁。
太后:她握了握拳头,不敢相信如今一个丫鬟都敢不听她的命令了!
叶蓁无奈的说:太后,朕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好些,不想惹你生气的,你是摄政王的母后,也就是我的母后,朕自然希望你身体健康。
我可担不起你的母后。太后冷笑了一声:行了,别在哀家面前做好人,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的玉儿就是被你迷昏了头,等他清醒过来你就完了!
叶蓁无话可说,她亲自为太后斟满茶水:太后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她根本不领情。
叶蓁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她端起茶杯:太后,这算是我向你赔罪的吧。
随着她这话一说,外面有太监喊摄政王驾到!,太后脸色更不好看了,最近她的儿子被叶蓁迷得神魂颠倒,上次来给她请安还是五天前,这叶蓁刚来一会儿,魏子玉居然又来了!
太后心气不顺,叶蓁已经仰头喝了口茶!
魏子玉进殿就看见叶蓁在喝茶,他吓得心脏紧缩,脸色白了一白,几乎是立刻跑了上去,谁知还未靠近,叶蓁便迷迷糊糊,揉着额头晕了过去。
他一把将叶蓁抱进怀里,他抱着她毫无重量的小身子,见她双眸紧闭,连平日里红润的脸颊和嘴唇都变得苍白起来,呼吸微弱几不可闻,他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转身便道:太医,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