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霖姐姐。”
米杉一有机会袭x时,依然魔音贯耳。
他不止一次手脚控住挣扎的米杉,在她耳边带着威胁地强调,“我不是姐姐,你再喊我姐姐,我会让你屁股开花。”
米杉乖巧地点点头,傅皓霖松开了手。
“妈咪,我想舔你的草莓neinei了,想要甜甜的东西。”
谁是妈妈。傅皓霖的脸部肌肉抽了抽。
米杉把自己迅速裹在被子里大喊,“我最多喊你爹咪!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谁他妈是男妈妈?!傅皓霖隔着被子狠狠地抽了被子里耸动的那个球好几下。
米杉笑嘻嘻从被子里钻出来,“你选吧,哪个称呼。”
傅皓霖面色阴沉,她抬起一只脚,肉了肉他生气绷紧的脸,“妈咪不气气了。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都要,对不对?”
她今天不被收拾不行,是该让她收敛一点了,傅皓霖暗磨后槽牙。可是下一秒,米杉凑近他,“霖霖姐姐,全世界最喜欢你,别拒绝我...”
“霖霖姐姐,爱不爱我。”
望着他的眼珠漆黑而湿润,傅皓霖莫名其妙被抚平了怒气,早晨的阳光照在莹白的胸肌上,没来得及掩饰,两股n从穴口喷到米杉脸上。
虽然尴尬,可每回被米杉撩拨时都能喷出液体,他或多或少习惯了这个新常态,只是抬手用纸擦去。
可他突然发觉,被用完肉成一团的纸巾上,似乎有粉色小印花出现。
纸巾露出抽纸盒地部分依然纯白,他疑惑地又去抽了一张。
仿佛一瞬间的事,在傅皓霖的手接触纸巾时,白底印出了朵朵精致的樱花。倒不像商业印刷,细节有如工笔画勾勒一般。
w。t。f。傅皓霖把那张印花纸拍在床上,软软的席梦思都被吓得弹了一下。纸巾随着离开傅皓霖的手指,又逐渐回归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