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道:“妇人不论国事。”
“君知妾有夫,增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秦肃皱眉:“不知廉耻。”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
秦肃道:“兆头不好。”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
秦肃道:“太悲。”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夕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秦肃道:“勉勉强强……”
段棠气喘吁吁站在篱笆门外,好半晌才开口道:“王爷,我想的很清楚了!这赏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夜深人静的,许是两个人走路、说话的动静很大,没等敲门,屋里就走出了一个魁梧的汉子。他端着油灯,走到了院落门口,满是戒备的看向两个人。
段棠气喘吁吁:“这位大哥。”
魁梧壮汉不动声色的的将两个人打量个来回,等到段棠一开口,他眼中的戒备才少了许多:“你们这是……”
段棠道:“山石砸断了路,我们姐弟二人和家人失散了,舍弟受了伤,这附近有没有大夫……”
魁梧大汉忙道:“小哥快进来再说!”
天还未亮,王船之上。
段靖南、冯宽、冯新候在客房里,等待郑王召见。
三个人忙碌了这些天,从跟踪陈镇江,到拟定所有的路线,将他们驱赶到自己埋伏好的路上,可谓费尽心机。若非有段靖南这个对路途熟悉,又身经百战的老将在,光冯氏兄弟两个人想要对付陈镇江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何况,三个人心知肚明,这次说是诛杀陈镇江,要杀的其实就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