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秘书跟你熟吗?”
“不熟,我们没见过面,只讲过几次电话。”
“那她为什么给你发ppt?陈峰上司安排的?”
“周允,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这是陈峰去世后,第一次见到谭见闻就有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你再好好想想,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我们很熟,可实际上我跟他之前只见过几次,每次陈峰都在。”她回忆起在日料店那次,他说话的语气,太自然,太亲昵,根本不像对已故下属妻子该有的态度。
还有,还有...他每次都是叫她汪小姐,而其他人只会叫她陈太太。
5.舅舅
周允担心她一个人待着容易胡思乱想,让她搬去她那儿住,汪清弦还是拒绝了。
陈峰不在,她要重新学会一个人生活。因家庭关系,从小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靠不住,靠自己最实在。
晚上锁好门窗,她又搬了张椅子抵在门后,上面挂了个铃铛,纯属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聊胜于无。
琴行歇业了两个多月,之前那几个学生她把钱都退了,家长知道她家中出了大变故,也没为难。如今要重新开业,招生便成了个最大的难题。
打扫完卫生已是中午,正吃着外卖,微信上有位老顾客找上来,要给她介绍学生。
“那姑娘本身有点底子,性格蛮好,也很好学。”
“不过她需要的是家庭教师,要上门授课,课时费给得很高。”
汪清弦不太想上门授课,她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上门要应付的事儿太多,人情往来,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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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
只是在那顾客报出价格后,她犹豫了。
给这姑娘上一节课,相当于给其他学生上三节,也就是说,这一个学生就等于三个。
顾客还在劝说,当她把地址发过来时,汪清弦查了查地图,居然离她家很近,小区门口过条江便是。
“行吧,谢谢你了李姐。”她应下。
“客气啦,我现在就把家长的联系方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式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