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不想泡水了,泡久了会头晕。
手也会泡白,虽然主要做贡献的并不是她。
好。
苏辛的衣服都是镜月如的,镜月如比她高,她穿起来难免有些松垮。
苏辛的肌肤洁白如玉,黑发坠落在锁骨间,渲染了几分风qíng。
这种美丽,只为她绽放。
苏辛朦胧之间看到了自己房间枕头旁边的那颗蛋,思索着这应该不算教坏小孩子吧,毕竟这里面都不是一个孩子,应该这个时候还没有产生意识。
蛋蛋安静的在那里做着摆设,谁也没有注意,它轻轻的转动了一圈,面向着墙壁的方向。
非礼勿视。
不一会儿,苏辛的火毒开始蔓延。
两个月没这么粉身碎骨的痛过了,突然一来,就算苏辛有这个心里准备,也难免难受。
别把手让我咬。
苏辛嘶哑着声音,瞪了镜月如一眼,她知道镜月如想gān什么,就算那个伤口不值得一提,只要擦药就可以立刻好,但是那些痛也是真的遭过的。
好。
镜月如知道这是苏辛在心疼她,开心的同时也觉得胸口闷闷的痛。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男人,镜月如咬牙,她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苏辛偏头死死的咬住的被子,这锦被是妖蚕的丝织的,刀枪不入,水火不进,不会被苏辛咬破。
经过两个月的练习,镜月如的力量本来就更qiáng,而且前两次帮苏辛的过程中,她对力量jīng细的掌控能力也更qiáng。
很快就过去了。
镜月如安抚着,苏辛其实并没有被安慰到,也不需要被安慰,但是每次听到镜月如这样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说,心里也有那么些幸福感。
这世间上最让人感动的事qíng,莫过于雪中送炭,苏辛又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很难不会为镜月如而感动。
傻子。
苏辛吐出这两个字,只不过声音太过于细微,镜月如并没有听到。
都处理好了之后,镜月如把chuáng单被子用法诀清理了一下,一切恢复如初,她则把半昏迷的苏辛抱了起来,去给她清洗。
好像有点肿了。
镜月如研究的细细的,有什么变化她都能够感觉的出来。
闭嘴,吵。
苏辛已经快睡过去了,被这声音和动作弄的清醒了一点,整个人都很bào躁。
还是上点药吧,镜月如如此觉得,然后把苏辛给擦gān净,放到chuáng单上,拿出了药膏。
苏辛一下就清醒了,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一脸难以言喻的看着镜月如。
镜月如被她的动作弄得有点懵,拿着药膏一脸不知所措。
你gān嘛?
有点肿,给你上药。
苏辛吸了一口气,他妈的你上的是风油jīng吗!你个傻子啊啊啊啊!
很很痛吗?
不,是上天的感觉。
苏辛的睡意已经全部消除了,她从chuáng上撑着坐了起来,缓缓的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药膏给我。
苏辛面带微笑,好声好气。
她倒是要看看是哪个辣jī药膏竟然有这样的威力。
给。
镜月如乖乖的递了过去。
你洗澡了吗?
洗了。
躺着,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