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伸手就把门给带上,苏辛被她挡住了视线,什么也没看到。
老板娘拿了一个水壶过来,手里还有两个纸杯子。
我这儿没有什么卖的矿泉水,就是自家烧的水,不过姑娘你放心,都是从井里打出来的水绝对安全,这穷乡僻壤的,你们就将就一些。
谢谢啊。
苏辛表qíng非常自然的拿了杯子和水壶就上楼去。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
没什么收获,不过我有这个。
苏辛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水壶。
被发现了?
这楼梯实在是没有办法,而且老板娘的耳朵特别的尖。
我们回去打电话之后,过两天警察会来的,或许会询问她,我们现在实在是没有由头。
行吧。
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洗洗睡了。
苏辛躺在chuáng上衣服裤子都没脱,直接把被子盖好,廖卿洁洗了一把脸之后也钻了进去,手非常自然的搭在了苏辛的腰上。
这位同志,你的手,好像放错位置了。
啊,抱歉,惯xing。
这么说你以前都是搂着别人睡的喽。
不,我以前是搂着我家的小熊安妮睡的。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小熊安妮,只是为了不尴尬的,一个拙劣的借口而已。
那你还是很有童心的。
谢谢。
苏辛侧着身子睡觉的,廖卿洁为了避免自己的手脚再不听话,gān脆背对着苏辛,两个人成背对背的姿态睡着。
老板娘跪在房间角落的垫子里,握紧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吊坠,脸色发白额头出汗的对着角落的那个神像祈祷。
嘴里发出的,并不是普通话或者是方言,而是一种奇妙的种族语言,老板娘跪在那里絮絮叨叨着什么,眼里带着绝望。
老板娘祈祷了差不多30分钟,才从地上起来,因为跪了太长的时间所以血液有些不流通,膝盖也很肿痛,老板娘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在原地坐了很久,才起身去洗澡。
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惊讶她的身体。
女xing特征的rǔ房还在,只不过前端却缺失了,更为奇怪的是,只缺失的一边。
老板娘洗完澡之后穿上衣服继续回了房间,她没有很快的熄灯睡觉,而是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本书,书里面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已经不年轻了,虽然仍然是笑着的,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她很勉qiáng。
或许一切都是孽债吧,老板娘抬头看了天花板的位置,那里面有只qiáng烈的憎恨,可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快就被平和所代替。
既然已经错了一步,不如就将错就错下去。
她不会动手,因为那个孩子会有自己的打算。
只能跪在这里日日夜夜像他们的神祈祷,祈求原谅,祈求好运,那些什么业果,都报在她一个人身上就够了。
第二天,阳光洒进窗子的时候,廖卿洁睁开了眼睛,很快她就会面前的qíng况弄得怔愣。
明明昨天晚上还是背对背睡觉的,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这种状况。
廖卿洁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大肆搂着苏辛的腰肢,而苏辛安安静静的缩在她的怀里,整个人看起来小小的,乖乖的。
嘴唇因为被挤压而微微嘟起,看起来饱满而具有诱惑力,非常有规律的一起一伏一呼一吸着。
这廖卿洁陷入了犹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