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辛这种生理结构并不感冒,当然不是无法接受,这是人之常qíng嘛,只是苏辛不太习惯,她本来在那方面就是一个比较淡泊的人,你有什么特殊的渴求,而且对于别人的东西cha进自己身体里面非常的抗拒,如果是自己的东西进别人身体里面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苏辛说的是自给自足,当然不是那方面的事qíng,就是自己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衣服自己洗,吃饭有别人做。
一群糙女人们基本没有多少人是会做饭的,如果让她们自己做饭的话,那东西还能吃?
就算看起来是比较文雅的孙琅,做出来的东西也是无比的难吃,堪比生化武器。
你过几天就要搬走了?
越星遥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尽管她知道皇帝之前有提这个事qíng,但是听苏辛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免失落。
我已经这么大了,再住在后宫里实在是不合适,母皇已经给我定好了封号,应该三日之后我就可以住进我新的府邸里。
那我可以去找你吗?
如果你方便出宫的话,不过我可能不是很有时间就接待你。
两个人陷入沉默中,她们都站在院子里,没有走去房间里面。
院子里的藤椅还在,虽然每天有宫人打扫,但是那些宫人难免倦怠,偷懒了一些,苏辛我过去的时候发现上面覆着一层淡淡的灰尘。
来这里坐着吧,一直站着的话,不累吗?
苏辛随意的拍了拍那些灰,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
越星遥不知怎么心中升起些委屈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委屈,明明她知道她没有这个资格。
越星遥走了过去,坐在了苏辛的身边。
大皇姐,你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红绳好像已经磨损的没有光泽了,不如我再给你换一根绳子吧。
不必了,这个我带着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些年它可能有点小了,可能要把它取下来戴在手上,或者放在身边,她也是陪了我六年的老伙伴了,上面还溅过不少敌人的血。
苏辛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那颗木珠,它也变得灰蒙蒙的,不起眼起来和几年前崭新的样子,完全没有办法比。
我一直带着你送给我的。
越星遥自己的衣服里面拉出的那颗玉珠,那颗玉珠的边缘变得更加圆润而光滑,不难看出它可能是被人日日夜夜的把玩,被保护的非常好。
两个人相差了六年的差距,在此刻被显现的无疑,两个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进,他们之间被扩大的不仅仅是年龄的差距,还有阅历,还有思想。
越星遥低着头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明明有很多话想和自己身边的这个人说,比如倾诉一下这几年的思念,比如再说一下这些年发生的一些琐碎的事qíng,再比如她想听一听她那边的事qíng。
可这些话头到嘴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
五妹妹
依旧是苏辛先打破了沉默。
嗯?
越星遥抬起头,看着苏辛。
苏辛想说的话又被咽进了肚子里,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孩子应该很健忘的啊,她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省得父后担心你。
不着急,我还能在这里呆一会儿父后不会训斥我的。
星遥
苏辛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