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主子已经很少有这种表现了,一般有这种表现都已经和那个人有关。
大殿下,越星辰。
所以一向不怎么开口的流锦主动开口,想帮自己的主子排忧解难。
很多难过的事qíng不是闷在心里就可以解决了,因为闷在心里一定只有一个结果,那么就是那些事qíng腐烂发臭,有的时候把事qíng给说出来,那些痛苦反而会减少很多。
越星遥依旧是低着头弄着自己的手指,没有对流锦作出回应。
流锦脸色有些尴尬地浮上了一抹红晕,刚刚的问话已经花出了他所有的勇气,一段时间估计都不会再主动开口。
就当流锦准备告退的时候,chuáng上的越星遥却突然说话了。
流锦,你说为什么她一直不愿意和我更加亲近呢?她好像不太愿意我和她靠得太近,也不愿意我和她关系太好,这是为什么呢?
五岁的越星遥同学很沮丧,这是她一直不得求解的问题,她不好意思当面去问,而且他明白,就算他说出口了,苏辛也只会轻描淡写的带过,而不是正面的回答她,直到长到可以足够和她谈话的年纪。
苏辛始终把她当成一个孩子来看,而事实她也的确是一个孩子。苏辛认为她的思想太幼稚,不够理智,不够成熟,不够足以和她谈很多东西,苏辛认为她说的qíng感她无法理解。
越星遥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些东西,可是却没有办法改变。
就像她也没有办法知道,为什么苏辛一直那么执着把她阻隔出她的世界。
流锦当然知道自家主子嘴里的那个‘她’是谁。
除了那位,还有谁呢。
大殿下没有不让您亲近呀,你们的关系很好,不是吗?
不是。
越星遥摇摇头,一直都是她固执的要留在那里而已,而苏辛只是采取一种接纳包容的态度,没有驱赶,没有用一种决绝的理由,或者说用一种果断的态度驱赶她。
可是流锦认为你们的关系非常的好啊,你看大殿下都不和别人来往,只和您来往。
流锦想安慰自家主子,但是感觉自己说出的话没有什么用,因为越星遥好像并没有被他安慰到。
一定是有什么在中间挡着我们,可我找不到那种原因。
越星遥很不愉快地皱了皱自己的眉毛。
或许是因为你们都是皇女的原因,而且不是同胞?
流锦猜测着,这其实才是最有可能的猜测吧,但是一般人都不敢把这个原因说出口,因为忌讳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如果扯到深层次的内容,那简直不敢想。
可是我们是同一个父后带大的,不是吗?
现在的越星遥还很相信着深qíng厚谊这个东西。
这句话流锦不知当讲不当讲,因为一旦被人听到,流锦可能就主子,你想想,皇后娘娘对大殿下如何,据奴婢所知,从其他人宫那里听来的消息,娘娘以前对大殿下并不是特别的好,只是供她吃喝而已,几乎不闻不问,只有偶尔的考校功课,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亲qíng的jiāo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