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
苏辛已经成年,在踏雁那儿应该做的事qíng,被推迟到了现在。
宫殿里的湖泊被风chuī的也掀起波澜,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游动,陷入那种温暖之中。
万物静止,苏辛坐了起来,披好衣衫,将头发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洒了酒,黏糊糊的难受。
瞿非轻睁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
随便逛逛啊。
苏辛还是那个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兴致。
多谢夸奖。
瞿非轻上下打量着苏辛,不知想到什么,表qíng舒缓。
每一座皇宫里的冷宫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有着许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轮转更迭。
瞿非轻的少年时光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她的母妃生了一个女儿,让皇帝不满意,这时候别的妃子又趁机对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轻的母妃带着还在襁褓里的她,住进了这座冷宫里。
瞿非轻有着现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没。
她的母妃是硬生生病死在这座宫殿里的,瞿非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
在她当上皇帝之后,她偶尔会来到这里,一个人坐在地上饮酒,回想着她的母妃。
瞿非轻开始是怀疑苏辛是刻意跟到这里的,不过她后来想到,她来到这冷宫的时间不固定,想来就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兴起。
不过关于苏辛这个随便逛逛的理由,她还是不相信的,太拙劣了。
好难受。
苏辛皱眉嘟囔了一声,感觉很不舒服。
她这具身体柔弱,比不上以前千锤百炼的,前段时间才收了伤,刚刚又剧烈运动,chuī了风受了凉,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瞿非轻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连带刚刚的高温也低了下去。
苏辛只觉得头疼。
瞿非轻站了起来,对着还坐在地上的苏辛伸出了手,苏辛抓住了瞿非轻的手费力的站起来。
多谢。
苏辛拍了拍身上的灰,低下头没看见瞿非轻yù言又止的表qíng。
她们搞了,瞿非轻在想要不要负责。
苏辛可没那个想法,准备走人。
今晚
瞿非轻帮苏辛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想着该怎么给东西。
没大事,陛下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你是否心悦寡人?
瞿非轻眼眸深深。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非要跟着她,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要靠近她,如果不是的话,在刚刚又为什么接受她?
哈?
苏辛有点懵,露出了迷茫的表qíng。
陛下多虑了,陛下如天空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得,雪摇贵在自知,方才不过qíng动而已,就算不是陛下
苏辛剩下的话在瞿非轻恐怖的眼神里消音。
十四爷,我怎么觉得qíng况有点不对。
【这个可能吧宿主你真是一个奇特的人。】
哪会有人对刚刚搞完的对象说我不是喜欢你,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搞这种话
这已经不是缺心眼了,不是qíng商低就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