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金的面色一变:不是我说啊,孟少爷,我和左蓝没什么关系,最多就是她成亲时候的一个轿夫,至于为什么左蓝出事qíng,我也不清楚的嘞!难不成您是怀疑那伤天害理的事qíng都是我做的?这可不敢,我一个老实人家有妻有儿的,不可能做那些事qíng的。
我这还什么都没问,你就自己自导自演起来了?孟俊无奈摇头,我就是想知道,关于左蓝和老财主以及老财主的儿子,你知道些什么。
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颜金说得煞有介事。
一边的苏薇就是一哼: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老宋死的时候,你表现的那么害怕?难不成,这老宋是你推到水井里头去的?
你一个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呢!我们金子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去做那些事qíng?抱着孩子的颜金的媳妇终于听不下去了。她得罪不起孟俊,难道还骂不了一个小丫头?
苏薇一听,刚想反驳,孟俊就一皱眉头:这可说不准,老宋掉下井的时候谁也没在旁边,保不准这就不是个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呢?颜金,你今天如果把话说清楚,也许我们还能帮帮你,可是如果你自己藏着掖着不说现在老宋已经死了,谁知道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话到此处,颜金的脸已经不知道变了几个色儿了。苏薇和孟俊都不再出声,而是静静的看着颜金。颜金稍稍沉吟,突然就一咬牙,蹦出来了一句话:死就死吧!
随后,他站起身就去推搡自己的媳妇:你先抱着孩子出去,我有话要单独和孟少爷说!
媳妇显然还没反应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推出了房间。
颜金重新在两人的面前坐定,自己将倒的那一杯水喝了个底朝天,似乎实在给自己壮胆,随后才说道:这些话你们真想听?我先说,你们决定好,如果听完之后出了什么事儿,可跟我没什么关系,甭到回头我没死成,村长再来找我的麻烦!
这一点你放心,我可以保证。孟俊拍了拍胸脯。
颜金这才点点头:其实关于这件事qíng我知道的真的不多。我跟左蓝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让我说左蓝为什么死了,那我觉得应该是左蓝身上的那套嫁衣有问题。
嫁衣?苏薇猛地打了一个寒战,她记得,前天在水边洗衣服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了一件带血的嫁衣从溪流里飘过,可其他的人却都说没看到。
对,颜金立刻一点头,就是嫁衣。我知道这些还是因为一次偶然偷听。咱们可先说好,我告诉了你们,你们可不能卖我,不然那老财主肯定得卸我一条胳膊。
我们绝对不会传扬,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孟俊再一次保证。
就是左蓝上花轿的三天前,我当时正在财主房间的门口清点成亲时候用的花瓣和红纸,当时就听到屋子里面的人在讨论嫁衣的问题,似乎是说布料颜色不一,而且做出来的效果极差,老财主看不上。后来,两个人越说越急,老财主gān脆就说不用他们这裁fèng店做,他自己备了一套衣裳,直接给左蓝送过去就成了,说道此处,颜金顿了顿,脸色变得更加yīn郁,我记得那个裁fèng店的人就大力反对,说那是不吉利的东西,穿在身上会出事儿的。
那你见过那身衣服么?苏薇问道。
见过,还是我亲自给送过去的,可漂亮了,而且肯定特别贵。后来左蓝就是我看着她上的花轿,花轿就在我眼皮子低下,左蓝出事,绝对不会是有人谋杀的。就算是谋杀,怼一刀子不就可以了,gān嘛还费尽心思割掉脑袋?
那你知道,这嫁衣是从而何处么?
听老财主说,好像是从一个古墓里面被带出来的,是个女人的陪葬品。当时老财主不信邪,就收下给自己儿子娶亲的时候用了。听说价值连城,就是不吉利,颜金说着,又想了想,其实我觉得,那老财主也有问题,你想啊,哪个平常人家能跟盗墓贼挂上关系?还有他那个傻儿子,肯定也是因为他背地里gān了什么缺德事儿,所以才变成那个样子。我是他们家做长工的,我记得还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