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注定无法回应,就不要给希望。
她坚持把保温桶带走,就是不想给楚西留还保温桶的机会。
可惜,她还没有等到楚西把饭吃完……
墨时修来了。
他站在门口看到的情形是,林夏像个小妻子似的守着丈夫吃她亲自做的美食。
脸上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容被他看成了温柔的笑意。
一旁大爷还在各种彩虹屁猛夸林夏和楚西般配,郎才女貌。
墨时修得知林夏给楚西做饭送医院来的时候,就喝了一缸子老陈醋,现在特么感觉自己突然又喝了十缸。
胸腔内怒火妒火交织,犹如火山喷,挡都挡不住。
墨时修“嗖”的一下冲过去,大手一挥,直接把病床上那块板给掀翻了。
为了方便病人,病床都装了一块板,病人要吃饭或是干点其他的。
林夏是把保温桶搁在那块板上的,被墨时修这么一掀,汤汤水水洒了一床,还有溅到楚西身上的。
“墨时修,你又什么神经?有病!”林夏恼怒的瞪着墨时修。
“我神经,我特么还要问你什么神经呢,林夏,谁允许你来看他的,谁允许你给他做饭的,谁允许的!”
墨时修醋上头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酸,就差没直白的说:你特么都没给我做过饭,凭什么给野男人做饭。
林夏也被墨时修的反应弄愣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居然脱口问墨时修:“你这么介意,是因为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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