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走过去,绿萝却随着他走进的步伐撑着受伤的身体蹭蹭蹭地往后退,满脸忌惮与畏惧。
陈溱有点尴尬,这他妈怎么搞得好像他在欺负人似的。
他不好意思地道:“大哥,你手皮子不疼啊?”
摩擦力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手不脱层皮也得肿啊。
绿萝悲愤交加,最后一吸鼻子:“手疼!但是我更怕死!”
陈溱想看看他,他却大叫阻止道:“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陈溱嘴角抽了抽,“我有那么可怕么?”
绿萝的表情是——你有。
陈溱看着壮汉一脸悲愤交加,不禁脑仁子疼,“我说哥们儿,你现在不是萝莉脸,就别卖萌了。你一噘嘴,上唇胡子都能插.进鼻孔里。”
绿萝眨巴眨巴大眼睛,哭了。
陈溱叹了口气,“槐花宝典我能拿走了么?”
“拿吧拿吧,都搬空了才好。”绿萝一副忍辱负重脸,感觉像重病在床的老爸看不孝子分家产一样,陈溱自觉脸皮较厚,这时候看他落拓破败,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想想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毛泽.东思想概论,本着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伟大思想,他自我批评两秒,蹬蹬两步三跑到高处石台上,对着悬浮在半空的古书审视一番,想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向绿萝一指:“你来给我取下来!”
他怕有什么机关,摸一摸烂手指啊或者走两步戳瞎眼啥的真是太可怕了。
绿萝洞悉他的想法,怒斥道:“你真无耻!”
陈溱善于接受批评,他好好地自我反省一番,剖析自己龌龊的心思和肮脏的灵魂,坚定地道:“说得真好,你来取!”
绿萝一口鲜血喷出,泫然欲泣。
陈溱良心很痛,但是作为男人,再痛也要忍,俗话说的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现在忍受良心的折磨,才能到达更高的思想境界。
从绿萝手中接过秘籍,看了眼他肿得跟胡萝卜一般的手指,陈溱咽了咽口水:“你放心,我就拿去急用,用完就还回来,两天,最多三天,绝对不耽误你正事儿。”
“算了,衡秋拿不到秘籍,是他命不好。”对面的绿萝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忍受着身体的折磨与心灵的伤害,生生受脱了形,连胡子都没了。陈溱知道他之前肯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现在才是真实面貌。他轮廓清秀,双眸灵动,和某个当红鲜肉长得挺像的。
“那怎么行,我很快就还给你,这本来就是他的,我只是想在此之前借用几天。”
“啊,随便啊,随便,你不嫌麻烦就好。”绿萝气弱地摆摆手,陈溱仿佛看见一个五指形的萝卜在挥舞。
陈溱一时心软,“不过兄弟,有个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
“有脸何必靠才华,干嘛把自己搞成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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