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他。”
“哦?如果他知道你不过是被人送出来做男宠的庶子,你以为他还会让你帮吗?他厌弃你还来不及。”
稚乐脸色一白。
是啊,如果兄长知道他的身份,知道那些腌臜事,又怎会一如从前?
云轻嘴角含笑,“稚迩就算再宽厚,也是清高孤绝的稚家长子,他对外人慈悲,可未必会对你慈悲。他母亲正是因你们这些庶子的降生而郁郁而终,他厌恶庶子乃是众所周知的事,若是知道你的身份,你猜他会怎么做?”
“你威胁我。”稚乐的眼神彻底冷下来。
云轻点头,“倘若用他拿捏得住你,便算是吧。”
“你不怕我杀了你?”
云轻道:“我不知你有何奇遇,但单凭现在的实力,你杀不了我。”
稚乐脸色惨白,眼中却是绝无仅有的坚定,“我会的,凭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他将封印打开,径直进屋。
云轻原本还在笑,转眼便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吓人。苏儿正候在门口,见他出来,连忙迎上来,“主人?”
“怎么样?”
苏儿咬唇道:“查出来了,是丽姬做的,她当日看不惯稚乐,所以买通侍卫陷害他与人通奸,那侍卫家中老母病重,自然是收钱办事,当日情景混乱,侍卫自尽,故而也没有深究下去。”
实则是云轻当局者迷,竟然直接将稚乐罚完赶出去。
云轻料到是这样,倒不很惊讶,“人呢?”
“奴婢让人关进水牢里了,”苏儿想了想,又问,“您说该如何处置?”
“等他回来再说吧。”
苏儿一愣,“您是说……那他还愿意回来吗?”
云轻面沉如水,“他不愿意也得愿意的。”
云轻一去不回,陈溱也懒得管他。他见自家弟弟端了饭菜进来,非常愉快地享用了自己的早餐。肉包配清粥,他细细喝了几口,将手边的面具递给稚乐。
稚乐一愣。
陈溱咧嘴笑了笑,“这是我昨晚买的,准备送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稚乐接过面具,珍视得一寸寸摸着。兄长的每一分好,对他而言都是无边的慰藉。陈溱灿烂的笑容让他因云轻而黯淡的心情变转晴,他咬唇道:“多谢兄长,我很喜欢。”
陈溱咬了两口包子,见哄得差不多了,便随口道;“阿栉,我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咱们去定云山庄吧。”
空气霎时凝滞,陈溱抬眼,见稚乐笑容僵住,他咬着牙,专注地看着手中的面具,鼓起勇气低声道:“不能不去吗?”
陈溱摸摸耳朵,“我们原本的计划就是要去定云山庄,只不过当时出了冯庆那档子事,如今不过殊途同归罢了。”
稚乐沉默着。
陈溱明知故问:“你不高兴啊?”
稚乐小声说:“我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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