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无法改变他的的喜欢,那为什么他不能以她喜欢的方式去喜欢她?
叶鱼舒服的小口喘气,快感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身子热乎乎的浮起一股躁意,失神的看着半跪在身前的高大男生。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重重捣在她穴壁上方的敏感点上。
青筋的脉络随着他手指抽插的动作绷紧凸现,像是一道道蜿蜒的河流,汇聚到指尖,又随着指根沿着缝隙向飞溅。
某个瞬间,叶鱼甚至有种错觉,或许程予白的指尖有电流,才会导致她的身子像过了电一样的哆嗦着,不自觉的拱起下身,下身更是像失禁一样,从泉眼处蓦得喷涌出大股的水液来。
她落下去的身体还在战栗,肌肤浮起一层潮湿的粉色,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腿放下了只能无力的瘫软,眼神涣散的低声泣着,像是突然梦惊的小兽。
被重新插开来的嫩穴张开了小口,露出深里浅粉的穴肉,被两瓣柔软的粉肉包在中间。
噗滋噗滋的喷着水液里,夹杂着一丝丝粘稠的,乳白色的留置精液,因为重力的原因,只能挂在翕张着的穴口中拉丝似的往下淌。
程予白站起,微微俯下身来,将少女颊侧黏着的汗湿发丝轻轻拨开,微垂的眉眼因为背着光带了几分阴翳的柔和。
“现在小鱼干净了。”
他离她很近,叶鱼朦朦胧胧的感觉男生清新柔和的气息洒在自己脸颊上,激起淡淡的痒意。
他垂落的眼睫浓密而纤长,像是脆弱的蝶翼,又像是湖面上拂过的枝条,将波光粼粼的眼湖半遮半掩。
她身体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却被英俊且脆弱的前男友暂时迷了心智,忍不住微微仰头用唇碰了碰他的眼皮。
——他哭的时候真的很好看,是和裴济川那种冷淡易折的碎冰感不同的,像是燃烧着血肉一样的荒谬又疯狂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