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鱼看着身前的裴济川,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程予白,稍微退了一步,礼貌的开口:“谢谢。”
裴济川微微颔首,收回的手不动声色的捻了捻指尖,像是在回忆刚刚的触感。
程予白低声叮嘱:“小心一点,晚上人比较多。”
他顿了顿,又温声道:“裙子很漂亮。”
没有选他送的,也没有选其他人的,但依然很漂亮。
叶鱼听到有人夸裙子漂亮,笑了笑轻声道谢。
江家
线条干净冷硬的别墅灯火通明,酒瓶落地的清脆响声让新来的佣人打了个寒颤,悄无声息的被身边的人带着退出去。
“你要去哪里?滚回来!”
江屿从楼梯上下来,没有回头,一个古董花瓶在他身后碎开来,炸起的瓷片擦过他的后背。
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对得起你妈妈吗?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你就应该一直赎罪,要不是你阿婉怎么会离开我?”
江屿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转身,低头看着喝的烂醉的江父,那张常常出现在各种峰会上儒雅斯文的脸此刻涨红,表情扭曲而狰狞,像是一个疯子。
幸好他们一点都不像。
“你又忘了。”他冷冷开口,“是因为你和秘书不清不楚,母亲才会得了产后抑郁症自杀的,在我出生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