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茵从兜里掏出白瓷瓶,命令道,“喝了。”
气到极致,秦思瑶反而冷静下来,没有接过白瓷瓶,而是淡淡询问,“上床,你为什么不去?”
“他要第一次,恰好你满足。”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秦思瑶捏紧秦文茵的手腕,眼珠子猩红,“谁告诉你,我是第一次?”秦文茵调查她?
秦文茵脸捎嘲弄,一字一语道,“别装了,是不是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就算看走眼调查结果可不会。”掰开秦思瑶的手指头,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秦思瑶你没得选择,假扮我献出你的第一次,除非你想让你爸爸死。”
四目相对,秦文茵绝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相反很笃定,似乎确定秦思瑶一定会去。
秦思瑶熊熊怒火烧上心头,为数不多的理智无时无刻提醒她,秦文茵做的到!要是做不到就不会绑架她爸爸!
白瓷瓶强行塞到秦思瑶手中,车门也被司机打开。秦文茵翘着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膝盖上,用着傲然的口吻警告,“我就在隔壁房间。秦思瑶,敢乱来就想想把你抚养长大的爸爸,他的命可在你的手上。”
总统套房。
昏暗的灯光。
一声短促的娇媚声带着颤音,秦思瑶在床上不安分扭动身子,只感觉浑身又燥又热,双眼迷离盯着天花板。
她第一次喝春药,现在药效都上来了,这个江少还不来?
不会不来……秦文茵只是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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