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还在医院吧。”陈楠低声问。
陈海棠皮笑肉不笑，“不在医院，在师傅那边。姑姑，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陈楠颇为好奇。
“算了，你还是去师傅家亲自问吧。”陈海棠从容转身，“二哥，我们先走吧。”
陈楠盯着陈海棠背影，胳膊肘打在杨铭身上，“你知道是啥吗？”
“简柔是不是怀孕了？”杨铭八卦问。
陈楠，“……”
杨铭太不正经，不过说的话有道理。
“你们来的太晚，他们刚刚离开。”白霖没想到江承宇和苏怀玉会来。
苏怀玉连周旋都没有，开门见山，“你和杨先生达成什么协议？”
“杨先生为了保护甄玉麟，我们之间不算协议。”白霖笑眯眯说。
“不算协议还算心甘情愿？”苏怀玉笑容讽刺。
白霖沉默无声，应该算心甘情愿吧，毕竟甄玉麟喊杨铭一声舅舅。
“看来你放弃厉言霆，决定除掉那群老顽固。”
听着苏怀玉说的话，白霖如实点头，“没错。”
这是事实不用否认。
“你需要借助杨铭的实力，不如我再帮你一把。”苏怀玉幽幽说。
白霖微微眯起眼睛，正色打量苏怀玉。
后者不以为然笑起来，“别用这样眼神看我，杨先生为甄玉麟可以付出，我为杨先生还不能付出一次？”
杨铭和陈楠是夫妻，论辈分苏怀玉要喊姑父。
白霖没那么天真，“说你的筹码，我能给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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