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微微偏头,有些不自然,去洗掉。
你太过分了,竟然用我的手,你是不是变态啊,我的手都痛死了!墨白委屈地抱怨。
魏舒没说话,脸色更加难看。
墨白跪着爬起来,走进主卧的浴室洗手,一边洗一边说:疼死了,好疼,都红了。
魏舒看了看微微又抬起头的小宝贝,脸色僵了僵。
他想了想,也走进浴室,准备洗一下。墨白疼得脸色煞白,坐在马桶上,表qíng痛苦。
魏舒见不得他这副要死的样子,出言嘲讽,你是不是有病?动不动疼死了,动不动就哭。
你才有病,要不是你,我会哭吗!墨白像只炸毛的小猫,几乎要跳脚。
魏舒冷冷一笑,站在淋浴头下,打开花洒水流喷泄而出,洒在魏舒的身上,顺着他jīng壮的身体流到了地上。
墨白看了看他的身材,那xing感的八块腹肌还有人鱼线实在是让人垂涎yù滴,再看看自己,又白又嫩,没有一点肌ròu。
墨白撇撇嘴,有些不高兴。
魏舒将他的表qíng尽收眼底,嗤笑一声,可下面却更硬了。
墨白一直直愣愣地看着魏舒冲洗完,然后那浴巾擦gān身体。
魏舒冷着眼出了浴室,又拿出一条新的chuáng单出来准备换一下,刚才他的琼浆滴了几滴在chuáng上。
墨白真不知道他在家里备了多少全新的chuáng单毛巾和衣服。
还不出来,在里面做什么?魏舒冷冷道。
墨白哦了一声走出来。
这个拿出去,放在脏衣篓里。
哦。
这个拿去扔了。
哦。
墨白乖乖地照做,嘴里却傲娇地念叨着:gān嘛都让我做。
是谁说住在这里要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的?
墨白撇嘴,是我。
墨白收拾完再回到主卧时,魏舒已经盖好被子躺好了,墨白皱眉,你怎么不等我。
魏舒闭着眼睛,像是没听见。
墨白小心翼翼地摸上chuáng,在chuáng的边缘躺在,低声问:要关灯吗?
关。
可是关了我会怕,我能离你近点吗?墨白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能。
墨白委屈地瞪了魏舒一眼,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他关了台灯,房间里有漆黑一片。
过了许久,墨白和魏舒先后睡着了。
可很快魏舒突然慡醒了。
异样的快感从他的大腿小腿胸前齐齐传到大脑。
他的大脑皮层都感受到了一阵慡意,他半睁开眼,便看到墨白像个八爪鱼似的手脚张开全搭在他身上。
墨白的手还极其不老实,在他身上又摸又捏,还给自己找了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将脑袋贴着他的胸口,他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甚至都一直被墨白蹭来蹭去。
魏舒觉得此刻自己脑浆都慡的麻痹了,舒服得他根本舍不得推开墨白。
就在魏舒差点要克制不住伸手去摸墨白的时候,他的胸口被舔了一下,那湿漉漉的、柔软的、销魂的刺激感,瞬间化作最猛烈的火苗将魏舒的理智烧得一gān二净。
唔,好甜,好香。墨白像是在做梦,甜甜的嗓音让他变得更加可口。
一双冰冷的手抚上墨白的后背,而墨白还在迷迷糊糊地吃着梦里的花生米,嘴里还吧唧吧旧地发出声音。
这时候,魏舒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睡梦中的墨白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在黑暗中无人得见。
魏舒开始慢慢脱去墨白身上的睡衣,他的动作有些急还有些粗鲁,但是墨白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魏舒心中一动,眼里闪过幽光,伸手就变出一根大香蕉在墨白大腿上蹭了蹭,果然很慡。
魏舒做了两个深呼吸,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这是魏舒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的奇异感觉,他忽地对这种美妙产生了好奇。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俯身将唇贴在了墨白的唇上。
简直柔软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