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也觉得自己有病,可是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理所当然,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动作,仿佛中了某种古老的咒语,就如此刻失去规律的心跳,还有浑身沸腾的血液。
他将这一切归结于少年的相貌和他太过相似,所以不自觉将这两人当做同一个人,把对他的感qíng转嫁到了眼前的男孩身上。
他无法拥抱那个人,眼前这一个未尝不是上天给他的补偿。
苏漾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只当他生气了,忙认怂道:不是不是,你没病,是我有病。
赵封没听他废话,直接拖着他的胳膊往楼上去。
小包子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呆了,捂着油乎乎的嘴巴不敢出声,心想以后偷吃一定要记得擦gān净!!
苏漾完全没料到会因为偷吃了几口ròu而要面临被吃的窘境,他抱着楼梯的扶手死活不撒手,眼泪汪汪地哀求:封,封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赵封缓缓蹲在他面前,狞笑:我是土匪?
苏漾:!!
赵封又问:我霸道?我没有节制?一周两次很多吗?
不是频率的问题,是时间的问题啊!苏漾真的泪奔了,是哪个小婊砸告的状!
他可怜巴巴地说: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赵封捏着他的下颌,缓缓摇头,你这张小嘴太甜了,我怕又忍不住相信了你的甜言蜜语。
不等苏漾再狡辩,赵封把他拦腰扛起,在那两瓣挺翘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苏漾顿时呜咽出声,卧槽好疼QAQ
哭唧唧的小兔叽被面目狰狞的大灰láng扛回卧室,酱酱又酿酿,酿酿又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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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苏漾被一阵手机的铃声吵醒,他自己是没有手机的,虽然赵封对他不错,但从不给他接触外界的机会,大约是防备他再联合外人yīn他一次。
苏漾不知道的是,世界上早已经没有许彦清这个人了,他的身份状态显示已亡故。
他迷迷糊糊地唤道:封哥,电话
没有听到回应,手机依旧坚持不懈地叮铃作响,他闭着眼睛往边上摸了摸,又伸腿踢了踢,这才发现赵封并没有睡他身边。
去洗手间了吗?
苏漾认命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迷蒙的目光在yīn暗的房间里来回搜索,最后定格在赵封落在沙发的衣服上。
是的,昨晚那禽shòu在沙发上折腾他好一顿。
他qiáng忍着腰酸腚痛,缓缓踱到沙发旁,从那堆凌乱的衣服里翻了翻,赵封的手机从西装口袋里滑了出来,往屏幕上定睛一看,才凌晨四点不到!
苏漾按下接听,没好气道: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天亮再拨。
那边顿了顿,问:你是谁。
苏漾没回答,直接给挂断顺便调了静音。
声音还蛮好听的,就是太没素质,天还没亮就扰人清梦。
他打着哈欠回到chuáng上,很快把这件事抛诸脑后,陷入黑甜的梦乡。
他睡着后不久,赵封推门而入,把chuáng上的男孩连人带被揽入怀抱里,他身上带着深入骨髓的寒气,苏漾在睡梦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一早,苏漾在某人的饿láng式亲吻中醒来,脸颊上被啃了一个明显的牙印,疼得他直想骂人。
他刚想抱怨,结果赵封先发制人,把食指上的伤口亮给他看,他昨晚咬的太用力,现在伤口还没消退,隐约能看见一个深深的咬痕。
扯平了。赵土匪道。
扯平?!苏漾被他这副理直气壮的表qíng气到失去理智,当即一把推开他,扯开自己宽大的睡衣,袒露出饱受摧残的身体,怒道:你自己看!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扯平了吗?!
赵封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片刻,略有些不自然道:那我让你咬回来。
苏漾:我又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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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好是周六,赵封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留在家里陪苏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