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拉过楚天阔的大手,轻轻压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平静却又极其坚定地说道,:不知道了对吧?让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小小闹一个dòng房就会挨上一巴掌,因为你那些不要脸的玩笑话让我动气了,而我动气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儿就会跟着难受。
所有人:
怎么,都没听懂?好吧,我的意思是我肚子里有孩子了,是你们大当家的!
所有人:
系统:我擦!楚大pào好牛bī,就轰了一晚上太长君就怀上了?
偌大一个聚义厅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鸦雀无声。
每一个人都在看着别人的脸,而那脸上都写着一个表qíng,震惊。
最震惊的,当然还是一只手正在当午小腹上抚摸的楚天阔。这会儿,他那七分的醉意一下子就跑了个jīng光。
公子,你你是不是喝酒了?喝了多少?
当午:没有,一口没沾。
楚天阔按在当午肚子上的手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那你是在跟我开玩笑是不?
当午:不是玩笑,是真心话,大当家的,你当爹了!
呯、乒乓!
有好几个桌子上都传来酒杯落地的声响。
楚天阔慢慢缩回手,在头上挠了挠,仔细地看了当午的眼睛好一阵,忽然转身朝小五道,快去把谢日那狗贼带过来,这狗东西说叶公子身上的毒已经清了,他妈的肯定是在扯谎,这毒说不准已经进了公子的脑子,快去!
小五稍稍犹豫了一下,刚要转身,当午却摆了摆手。
且慢!
他走到楚天阔身前,像刚才他看自己一样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良久后,道,大当家的,你觉得我现在的头脑看着像中毒不清醒的样子吗?告诉你,我现在很正常,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我现在就跟你说说我身上有孕的原委,你冷静点,不要急,行吗?
楚天阔三分懵懂三分疑惑又有三分信任地点了点头,你说。
聚义厅里忽然静得怕人,真的是有根针掉到地下,都可以听到般的安静。
当午忽然笑了笑,贴到楚天阔耳边悄声道:大当家的,你觉得,这样私密的话,适合让这几百号老小都听到吗?
楚天阔仿佛如梦初醒,脸上的肌ròu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得跳了跳,忽然双臂一伸,将当午拦腰抱起,师爷,你们继续喝着,今天晚上我这dòng房,你们就别来闹了,不管咋样,给我这要当爹的人几分面子,兄弟们你们说可好?
他这几句清醒后的话说得似乎轻描淡写,可是一帮土匪们听出了他话里满满的警告和一丝莫名的紧张,而怀里的当午则在这几话里听出了他对自己几分莫名的无奈和包容。
他懂。
他的楚大大,一定以为古灵jīng怪的自己,是在为打了他的下属而胡编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
但是,他却还是要维护自己,偏心自己。
可是我的大pào哥,你知道吗?这一次,你要面对的,可不是什么信口开河,而是实实在在的,要当我孩儿的爹了!
楚天阔抱着当午快步向两人的卧室走去。
系统:怎么突然想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件事呢?太长君。
当午:其实也不是突然,在从水榭山庄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过这件事了。
系统:啧啧啧,到底是生过一胎的人,上完chuáng就有感觉能怀上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