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哼,怪只怪他根本没读懂叶品箫真正的内心,他总以为对方长大后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就下意识觉得他高不可攀,不可亲近。却忘了一个能在八岁时临危不乱,与匪同眠的男孩,怎么会长成现在这个文艺婊!难道他长大后,反而会由野豹子变成一只小绵羊?啥也不说了,楚大pào这个智障,当个大土匪头子还能是处男身,我看就是欠个人撩他!
系统:可是人家都说了晚上让你自己住,可怎么撩啊!
当午:嘿嘿,你别急啊。你没看那聚义厅上摆了多少坛子烈酒,等楚大pào喝回来,不知道要喝成什么德xing呢,有句话你可别说没听过
系统:借酒浇愁?
当午:
当午:你可以去死一死了,是酒!能!乱!xing!
嘿嘿,老子惦记这铺大炕很久了,今天晚上,就让它来一个:
北方有大炕,结实最耐撞。任君十八滚,保证不乱晃。炕头叠罗汉,炕尾卧鸳鸯。一夕风雨后,片片jú花huáng!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给湿人鼓掌。
第三十三章
楚天阔离开不久,寨子里的伙房便按他的指示派人送了吃的过来。
当午坐在炕沿上,看着一个大概十二、三岁年纪的小土匪往炕桌上摆着粥碗和咸菜碟子,心里便有一股想冲过去把粥碗砸烂的冲动。
小土匪年纪不大,生得却结实健壮,虎虎实实,大概是剔了个光头的原因,看起来特别憨厚,让当午忽然间便想起了淳一和小葫芦,一时间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酸涩和悲伤。
小土匪放好了碗筷,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落在当午的脸上,看起来傻乎乎地,倒透着几分可爱。
当午忍不住问道:小光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小就跑到寨子里了,谁给你把头发剔成这样的?
小土匪挠了挠光光的头皮,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俺叫大柱,打小爹和娘就得了麻疯病死了,俺也被传染了,被村里人扔到了死人堆里,谁知也是俺命不该死,刚巧大当家的从那路过,听到俺在哭,就把俺从死人堆里拣了回来,俺这头发不是剔的,是得过麻疯病后,掉光了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当午没想到这小光头小小年纪,身世竟如此可怜。更没有想到楚天阔霸道凶狠的名声下,心肠竟如此之热。
当午爱怜地摸了摸大柱的光头,道,你们大当家的倒是热心人,那你这样小的年纪便在这寨子里,都做些什么?
大柱道,大当家的说俺身体不好,不让俺跟那些叔叔伯伯们去学打打杀杀,让俺跟伙房打打下手,没事给他收拾下房间就行了。
当午点点头,这楚天阔的房间虽然简朴,却gān净得很,想来就是这小光头的功劳。
他想到这,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便问道,你们大当家的这屋里,平时都谁常来常往啊?
大柱想了想,道,大当家他们平时都在聚义厅商量大事,常上他屋里来的,也就是林师爷,有时候他和大当家的会在这儿商量些什么或是下棋,对了,还有五当家的,小五叔叔,他也经常在晚上过来。
当午咬了咬牙根儿,虽然从提示里知道楚天阔还是个正宗的处男,可是一想到那小五没事儿就往他身边凑,他还是觉得心里不慡。
他来这里都gān什么呢?也陪你们大当家的下棋吗?
当午指着桌子上一副木制的棋盘问道。
大柱摇了摇头,小五叔叔不会下棋,他过来的话,总是帮大当家的fèng补衣裤,整理杂物,寨子里没有女人,五叔手最巧,都是他帮大当家的做这些女人的活计。
系统:啧啧啧,太长君你的qíng敌很贤淑啊,又fèng又补的,估计男人心里面会很感动吧!
当午:娘娘腔你真的还不是很懂男人,我告诉你,帮男人补衣服的,永远比不上帮男人脱衣服的,更比不上撕男人衣服的!
系统:我擦,又脱又撕,你这是要放大招了吗?
当午:嘿嘿,为了抓紧时间完成任务,有些绝招是得用一用了。这楚大pào毕竟不像淳一那样单纯,不是编个什么阳阳合欢大法就可以混得过去的。既然他对叶品箫心怀敬意,不敢下手,那我就只好来点手段,敌不进我进,敌不上我上,敌不动我动,敌不脱我脱,敌还不脱,我撕!
系统: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