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呀?”
见许砚风不回话,孟西陆更着急了,她将办公桌对面的那把椅子搬了过来,放在许砚风旁边,就这么坐在他旁边,一直看着他。
许砚风心里也闷,看见孟西陆这样他更烦躁了,何况他也不想把难事告诉她,让她和他一起担心。
他整个人窝在椅子里,“你别管。”
吸入了过多的尼古丁,声音难以形容地沙哑低沉。
孟西陆闻言,皱起了眉头,深深地看着他,“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不管?!”
说着她从包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伸到了许砚风面前,“你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竟流下了眼泪,“你让我不管,我怎么能不管!”
许砚风见她哭了,也慌乱起来,站起身来手足无措,“你别哭呀……”
想要去抱她却被她一把打开胳膊。
她表情凶凶地,尖牙利嘴地学他刚才的话:“你别管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她这副模样,许砚风反而失笑,他拽住她的手,自己又坐回椅子里。
“行了,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闻言,孟西陆变脸似的,立马眉开眼笑,顺从地坐在了自己搬过来地那把椅子上。
许砚风拿了根烟点上,却没抽,拿在手里让它一点一点的自己燃烧,空气中弥散开来的烟味让他头脑清晰了不少。
“你还记得疤哥吗?”许砚风歪头望着身旁的孟西陆,一脸怅然,掩不住地困倦。
“疤哥?”孟西陆重复了一遍,嘴里不停地咀嚼这个名字,脑子里不停地过着这些年来的人和事。
她的记忆定格在小南山的那个包厢,里面脸上有道疤的凶恶男人。
“就在冷饮店收保护费的那些人的头头?”她皱着眉,提高了音量,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许砚风好端端地提到了他。
“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许砚风被她的形容逗笑,轻笑了几声。
“是他……”
接着他又沉默,孟西陆觉得她都要被他给急死了。
半晌,许砚风才再次开口,“当初我刚来苍南市,和他打过交道,之后我就开了这店,生意越来越好,他就打上了这店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