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兵哥哥们看我爱吃,把他们的都给我了。鹤唳笑眯了眼。
真难过。
张良并不喝酒,甚至也不吃ròu糜,他的碗里是厨子另外给他准备的粽子,加香料一起煮了一会儿,香气扑鼻。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说话,吕泽先把ròu糜摆在一边,喝了好一会儿酒,等ròu糜凉了点,几口吞下,很是豪慡。
鹤唳吃完了自己那份,挺满足的样子,见张良吃了大半的粽子就不动了,便问:那个能给我吃了吗?
张良终于愣了一下,笑言:若是喜欢,我可让管事再备一份,你是客人,怎可这么怠慢呢?
不给我你给谁?鹤唳可怜兮兮的,别人都吃饱了,你喂狗也不给我吗?
张良无奈,让管事用筷子掐掉他吃过的部分,把碗推了过来,请吧。
鹤唳心满意足的接过,三两口吃完,忽然冷下脸,对着旁边候着的厨子yīn森森的笑:我说了我爱吃韭菜,你偏不放,是吧!她一拍筷子,你就是给粽子当作料都不给我吃是吗!
张良没有回头,吕泽也全没当回事,可敢在这两人面前发火,鹤唳这架势也够厨子喝一壶的,厨子大汗淋漓赶忙跪下,刚要磕头,鹤唳唰的站了起来转身离开:好啦,我慡啦,你随意吧。
季思奇看着刚才的一幕本摸不着头脑,此时却很是尴尬和糟心,折腾那么一下,原来就是为了报刚才厨子的怠慢之仇,这个,这个心胸
鹤唳的闹腾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等到车队开拔,她又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季思奇不好意思占着张良的座驾,硬是下来跟着车队一起走,便紧赶慢赶的跟着鹤唳,忙着jiāo流qíng况:吕泽那伤是怎么回事?
我做的啊。鹤唳一脸理所当然。
季思奇眼前一黑:怎么!你不是说没事吗?怎么都划脖子啦!
季同志,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淡定了,你的冷酷呢,你的无qíng呢,你沾满毒液的舌头呢,自从遇到这两个男人,你整个人都变得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了,说吧,虽然我的心属于你,但如果你真的爱男人,我,我会祝福你的。鹤唳捂着胸,一脸忧伤,还朝天吸了吸鼻子,佯装忍泪。
好想原地爆炸,别闹。他咬牙切齿,说正经事。
好的,季同志,就算你说你要和他们结婚,我也不会惊讶的。鹤唳拍拍他的肩膀,你的党费,我会帮你jiāo的。
不行了真的快炸了,他qiáng行冷静,从牙fèng里挤出正题,对于你那些同门的下落,你心里有没有想法。
我觉得他们一定会走上层路线的,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特意到这儿,还是也是穿错的,毕竟我们是跟着他们来的,如果他们早有准备,那计划可能会更周密,如果不是,那可能也会和我们一样,qiáng行抱你男人的大腿。鹤唳朝前面抬抬眉毛。
我,我有女朋友的!
不可能!组织说你单身才派你来!鹤唳手捂着小嘴,我可听说肖腾的老婆大人一直没摆平呢,动辄上访闯院,还偷偷学做炸弹!
好吧刚分手了
你是因为失恋了万念俱灰才来的这儿?鹤唳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哎你别这样啊,我也不是会趁虚而入的那种人,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这话他差点说出口,还好及时打住,再次qiáng力挽尊:那如果我们进了皇宫,你有把握找到他们吗?
潇潇没死呀亲。鹤唳斜了个媚眼,似笑非笑,我们已经打糙惊蛇了,他们怎么可能还会轻易让我用门里的办法找到呀?她扬了扬自己的手,她的武器此时在手上缠了好几圈,用布包着,像我,就从来没让它长时间露出来过。
季思奇一愣,皱眉:那你得帮我多收集信息。他没等鹤唳开口便着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只有提取到异常信息,才能摸索出他们在哪。
我又没说不,你急什么呀~鹤唳拍拍他的脸,很是轻佻,小哥,撑住,前提是我们能进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