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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德帝却是朝杭清看了一眼,像是在告诉杭清,现在你看上的男人到底还是不怎么样,并比不得我

杭清很是gān脆地别过了脸。

宁德帝和其他人都一样以为杭清是不敢看这样的场面。宁德帝还暗暗道了声可惜。可惜了,他记得从前卓渔是没见过他这样的姿态的。

关天也觉得可惜。

潇洒gān掉宁德帝的姿态多能吸引人啊!但卓渔不肯看。这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们都身处大厅之中,谁也不知道外面的qíng况如何了,他们满耳都充斥着兵器碰撞的声音,时而尖锐,时而钝响。

久久。

噗嗤一声,打破了大厅中的凝滞。

忠王怒吼了一声。

那是宁德帝受伤了。

杭清转眼扫了过去,其实受伤的不只是宁德帝,还有关天。只是两相比较,关天伤在脸颊,上面一道鲜红的血痕格外引人注目,而宁德帝的伤却在腰腹的位置,鲜血很快渗透衣帛,甚至渐渐染红了周围的布料。乍一看不大看得出来,但明眼人都知道,这道伤再深一些就足可致命。

宁德帝要削的是关天的面子,而关天是真的想要宁德帝的命。

宁德帝目光冷厉地盯着关天,突然间,他低声笑了起来:老关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说罢,宁德帝扫了一眼钟槿炎:有你做大阑王朝的皇帝,我怕是死了也难安下心。到底是阿卓xing子软了些,没将你教好。

虽然多年不再做皇帝,宁德帝的口吻却依旧带着上位者的味道。他肆意评判着在座的人,他口中说出的话,杭清倒是无所谓,但对于钟槿炎来说便未免扎心了。

钟槿炎面上晦暗莫名,目光冰冷。

不用想也知道,这会儿钟槿炎肯定对关天更不痛快了。

杭清不得不开口了:何必在此挑拨呢?

不需要多余的话语,杭清的声音就是最好的令他们清醒的东西。

钟槿炎打了个激灵,顿时提防了起来。

宁德帝失笑:是我看走眼了阿卓原来从不是个柔弱之人。

忠王这会儿已经糊涂了,这卓渔究竟是个什么人?他心下焦灼得不行,偏偏宁德帝对身上的伤口无动于衷,连抬手去捂的动作都懒得做。

一阵脚步声突然近了。

那脚步声很响,说明人数很多,但却并不杂乱,说明这些人相当地有秩序。

来的究竟是阳城军,还是关天的亲兵,抑或是忠王的亲兵胜负仿佛都决定在这一刻了。

脚步声停住了。

士兵拥堵在了侍卫的防线之外。他们穿着各色各式的盔甲。显然,他们并非来自同一支军队。

杭清好奇地扫了一眼。

左边杀气腾腾站着的是关天手底下的人,这他是能认得出来的,右边的制式整齐,气势收敛了不少,不如关天亲兵们身上透着的qiáng悍。

阳城军。杭清开口道。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忠王脸上闪过喜色,但口中却是厉喝道:郎广何在?带兵的怎的是个小娃娃?

那带兵的是个俊朗青年,哪里是什么小娃娃?但放在征战沙场多年的忠王眼底,说是个小娃娃倒也没什么不对。

你说的郎广乃是我父亲,我父亲已经没了,自然只有我带兵来。那青年没将忠王放在眼中,口吻显得很是淡漠。

这人就是阳城军的少将军郎中云了。郎中云是个喜好美人的,因而见了钟槿炎一面后就对钟槿炎念念不忘了,全然不顾对方的皇帝身份,一心追求钟槿炎。不过往往越是痴qíng的男配,就越是只有个pào灰的下场。这郎中云也不例外。在原剧qíng中,钟槿炎和相爱相杀的钟桁在一起了,郎中云在后期莫名奇妙背叛了大阑王朝,最后连同阳城军一起被剿灭。

忠王被郎中云噎了回去,脸色多少有些尴尬,不过眼下宁德帝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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