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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伤在一边肩膀,衣服就没有完全脫下,只脫了受伤的那一边。

阚铎到chuáng柜上拿药膏,拧开盖子,挨着许从一,就坐在了chuáng沿上。许从一嘴角抿出一个倔qiáng的弧度,眼帘低垂,细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晕出一片小小的剪影,明明什么表qíng都没有,在阚铎眼里,却觉得这个样子许从一,让人心中顿生一种怜惜之qíng。

他过去的时日中,可以准确来说,没有任何人让他多在意过,他并非不懂qíng爱,虽然没有喜欢过谁,但冥冥之中,他知道,会有那么一个独特的存在。

他出现了,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哪怕这人实际上是阚薇的男友,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它代表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代表,哪怕许从一成为阚薇的丈夫,只要他看上了,就一定会抢过来。他有这个能力,在这个世界,谦让并不是值得赞扬的美德,决定一切的,是至高的力量。

阚铎放下手里的药膏,在一侧,先是给许从一把缠在肩头的纱布给一圈圈解下来,血液从伤口渗透出来,将纯白的纱布给浸染出一团血红,阚铎动作一点点慢了下了,尤其是在解到最后一圈时。纱布因为血液的关系,粘黏在伤口处,阚铎一边缓缓解着,一边注意许从一脸上神qíng,看他眉头忽然就深拧了起来,一臂从他肩后绕过去,揽住人肩膀。

忍着点。要想伤口尽快愈合,就得按时换药,阚铎知道这点痛,其实许从一可以承受,但对方紧蹙眉头的小表qíng,落在他眼里,就是让他心下悸动。

许从一嘴角微抿了下,他似有若无地摇了摇头,没说话,但表示出来的意思,就是让阚铎速度快点。

纱布并不厚,薄薄的一层,没有完全掀开,已经可以窥见底下是什么状况,明明开初是他给许从一包扎伤口的,那会伤口血ròu模糊,比此时还要瘆人,不过那是因为许从一昏迷着,脸上没多少表qíng,不似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脆弱感,令人顿生一种想保护他,不让他受丝毫伤害的qíng绪。

阚铎眸色一沉,捏紧许从一手臂的同时,将最后一点同血ròu相连的纱布给径直掀了开来。

纱布的的离开,使刚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又再次溢出鲜红刺目的血液来。

阚铎把纱布随手扔地上,拿过水瓶,把里面的水倒在几张纸巾上,擦拭着伤口周围。

一缕血液从发红的肩膀往下方流窜,阚铎及时将血液接住,没让鲜血染红许从一身上衬衣。随后他动作很轻的,用沾了水的纸巾,清理伤口周围gān涸的血迹。

视野中有五个骨指大小的血窟窿,几乎整个肩膀都因着这些窟窿而呈现鲜红色,阚铎注目着这些血窟窿,忽然他手里的动作一停,然后头低了下去。

许从一安静坐着,由着阚铎为他处理伤口,开初并没有觉得多少异常,但意外的,伤口上一个湿軟的触感,那种触感很轻柔,却立马让许从一惊得浑身一颤,他忙回过头,便瞧到阚铎漆黑的后脑勺,男人脸埋在他肩膀上,正在用舌头舔舐他的伤口。

他知道阚铎是有点洁癖的,但对方现在这样做,难道不会觉得脏。

许从一抬手去推拒阚铎,男人一把抓着他抵在肩膀处的手,紧紧攥在掌心,许从一想抽回手臂,阚铎指骨铁钳一样,甚至让他手指就渐渐有发痛的感觉。

喉骨上下动了一下,许从一听到自己出口的喑哑难耐的声音,他说:阚铎,你想乘人之危吗?

随后明显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体一滞。阚铎直起身体,他嘴唇因为碰触到许从一渗血的伤口,上面沾染了猩红的血液,只是他毫不在意,甚至将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圈,把所有血液都呑下了喉咙。

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样?要反抗吗?阚铎盯着许从一冷木的脸道。

许从一在估计阚铎说这话的可能xing,他视线稍稍下移,看到一处突起的地方,不算完全兴奋,但形状已然可观。

许从一绕开阚铎的问题,而是直接笃定地道:你喜欢我。

阚铎听到这几个字,有明显的愣神,跟着他就笑了起来。

笑声前所未有的慡朗和快意。

他不否认,甚至主动承认:对,你猜得很对,我喜欢你。

只是很抱歉,我不会喜欢你。许从一在阚铎的笑意中,也同样扯起唇角,笑了出来。只是他的笑容很浅,代表的qíng绪,自然和阚铎的不同。

阚铎是真没有想到许从一说话会这么直接,不过这个结算,还算在他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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