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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男人问道。

厍钧嘴角扯了一个弧度,似乎在笑,但实际上眼底分毫笑意都没有:项洪?他没回男人的话,而是确认着这人身份。

男人神色立马戒备,抓着门把的手下意识收拢,随时要将门给关上:你认识我?

但他并不认识这个英俊地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长发男人,若是曾经见过面,必然记得,毕竟他向来就喜欢漂亮的青年,不过好像个子很高,比他快高一个头了。

厍钧发现了男人眼底深处的退意,长腿两步跨上去,一手cha在门fèng中,这一番突兀的動作,陡然令项洪一惊,他急切往门里走,用力将门给关上。虽然不清楚厍钧来找他的原因,但最近惹上一点麻烦,本来不该来这里的,只是心痒难耐,实在没忍住,就悄悄过来了。

刚看到年轻男人那会,的确被他那张过分英俊的脸给蛊惑了,但就刚刚那一瞬,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凶猛气势,让项洪不加怀疑,男人极有可能就是那一伙的。那些家伙难道不知道他后面是谁,也敢这么明目张胆来堵他。

眼看着门就要关上,嗙,门间那只手臂被死死夹着,可却是因此发出一道撞击金属般的声音,项洪惊恐地抬头去看厍钧,看到男人胳膊被夹,脸上神色冷漠,毫无变化,好像根本丧失了痛觉神经,看向他的视线,如同看一个早就没有呼吸的蝼蚁一般。

这人是个哨兵,不是普通人。这个念头一起,项洪就啊地大吼出声,手上抓着门把,不管不顾,拉开后再次发狂地关上。

嗙,同样的一声响。这一声后,项洪手臂从门把上垂落下去,整张脸都肌ròu抽搐,他目光惊骇到了极点,连连往身后趔趄。

厍钧跟着走进屋,抬臂,在右边墙上一个位置摁了下,嗒的声响,对面全透视的玻璃陡然一变,变得和左右两边一样,成了单面镜。

朝面色赫然惨白的中年男人踱步过去,项洪在厍钧靠近时,嘴里又一声大喊,拳头直砸厍钧俊美的脸。

咔哒,骨骼猛然断裂的清脆声响,门外的许从一目睹项洪凄厉的惨叫,他嘴唇蠕動了一下,想出言制止,一转念,立马继续抿紧嘴巴。

厍钧垃圾一样扔掉项洪的胳膊,转而摁向他肩膀,剧痛之下,脸孔扭曲地不成样子,额头豆大的冷汗直往下坠,项洪连声威胁。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放、放手,惹了我,没你好果子吃他将厍钧当成之前那些来自‘塔’里的哨兵了。

可惜,他完全猜错了。等他的命运只有一个,而他还全然不知道。

转回头,厍钧嘴巴开合,口型在说进来。

许从一眼帘闪了闪,进到屋里。门在身后合上,将里面和外面彻底隔开。

进到屋里,忽的感知到这屋里好像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许从一脖子往沙发方向转。随后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景象惊得眸光颤抖不已。

在纯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此时此刻竖趟了一人。这人仰面躺着,全身上下壹丝不挂,手臂被黑色的皮绳反捆身后,周围勒出深深的痕迹,嘴里塞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上面满是从男孩嘴里流出的津液,泛着粼粼水光,男孩眼睛紧闭,这会出气多,进气少,赤倮的身躯上,各种青青紫紫斑驳瘆人的痕迹。下方大张的两蹆间,淌满了红白相间的浊液。即便是昏迷了过去,男孩身体依旧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瞳孔一缩,许从一认出来这个男孩就是之前在拍卖大厅下全玻璃房里的人,他当时背对着玻璃壁,所以没注意到男孩后来怎么样。

想不到,是到这里来了,被厍钧制住叫项洪的男人给拍买了下来。和刚才距离远不同,这里距离很近,近到只要再走两步,伸出手,就能碰到男孩。

许从一脸色蓦地一沉,男孩恐怕不只没上大学,也许还没成年。他转头去看把男孩欺rǔ成这样的男人,刚才的那么一点同qíng心,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于想自己動手,弄残这个欺凌弱小的垃圾。

厍钧好似知道许从一心里怎么想,拽着男人肩膀,拧jī仔一样,一把就将人给抛到了许从一脚下。

大坨垃圾被摔得头晕眼花,手脚混乱挣扎了一会,方从地上爬起来,他脑袋扬起,看到了许从一,从许从一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胁可怕的气息,他下意识就以为许从一是普通人,他抗不过qiáng大的哨兵,但许从一,他自认为自己是绝对能占上风的。

那边厍钧背靠着玻璃墙,一脚曲折,脚尖点地,两臂环胸,等着看一会的好戏。

在瞧到许从一眸光倏地一凛时,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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