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算是死,也不愿意离开臧敏,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会让青年和臧敏在一起。
原因?
他不想,这就是原因。
既然选择救人,那么这个人这条命就是他的了,臧锐在当事人昏迷中,做了这个决定。
他的人,就不能随便死。臧锐在许从一身边膝跪,掰开他紧闭的嘴,给许从一做人工呼吸,并配合做心脏复苏。
第5章
咳咳咳!许从一猛地咳嗽了出声,头往右侧一歪,就将呛在喉管中的那口湖水给吐了出来。
随后慢悠悠睁开眼,表qíng带着一丝茫然,好似对当下状况不太清楚。
眼眸转动间,视线定格在他正上方男人面上,车灯的光照she到这边来,蓦的,一滴冰冷的水落在许从一颈子上,他下意识缩脖子。
我刚刚你喉咙里撕扯着难受,双臂依旧被捆缚在背后,整个身体軟绵绵的,动一下都一阵阵的无力感。
许从一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气氛一时间很凝重。
臧锐伏低头,拉近他和许从一间的距离,突然放大的俊脸,让许从一下意识往后躲,可是没有地方给他躲,许从一眼底露出排斥的神色来。
不恨我?臧锐觉得奇怪,从青年眼眸中,看到的是一片纯净的色彩,犹如最纯洁透明的雪花一般,竟半点尘埃也找寻不到。这人刚刚因为他徘徊在死亡边缘,却不恨也不怨。
爱着他妹妹,所以连他这个大哥,哪怕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都可以原谅?
臧锐近三十年的人生中,见过形形色色的各类人,好像没有一个和青年一样。原本只是想bī这个人离开臧敏,这样一番接触,就是他自己,也对这个人起了相当浓厚的兴趣。
长相是足够寻常,不寻常的是寄居在身体里面那个好听点是不屈,不好听是固执的灵魂。可他越这样表现,越让人有想折断他的冲动。
更何况
臧锐指腹从许从一的颈侧,往上,带着某种特殊意味,停在许从一泛白的軟唇上,先是摩挲了两下,然后微微往里轻按。刚才给许从一做人工呼吸时,他感受过那处肌肤的柔軟,味道微有苦涩,但又意外的,让他十分迷恋痴醉那种味道。臧锐遵循内心的想法,他低头,这次不再只是简单的人工呼吸,而是真正的亲wen。
是了是了,就是这种感觉,舒服畅快,苏麻的快感从相贴合的地方蹿至全身,头皮都炸裂的舒慡。
感觉到身下仰躺的人稍有挣动,臧锐一只臂膀就摁得青年无法动弹,用锐利牙齿撬开拒绝访问的门扉,臧锐逐渐将这个口勿加深。
勾住yù意躲闪逃避的小舌,直接晗住,又是贪婪地口允吸又是激烈的wen咬。
冷幽的空气随着断断续续压抑沉重的喘息声开始变得灼热起来。
腹腔内氧气本来就残存不多,在臧锐qiáng势bī兀的深wen中,清醒过来两分钟时间不到的许从一,就又有要昏厥的迹象。
臧锐沉溺在令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愉悦的触感中,这种感觉太过久违,他一直都在克制和他人过深地接触,这些年以来,也都没有碰到一个能让他有这样深切渴求的人出现,让臧锐误以为自己已经没有那个叫做皮肤饥渴症的病状了。
青年的出现,使他清楚意识到,这个病症根植在他的骨髓中,好像等的就是这一天,等的就是这么个人。他有点感谢上天,可以送这么一个人过来,让他得到满足,让他得到快感,无法言喻、至上的快感。
许从一睁开的眼一点点合上,最后看到的,是男人已经变得有点癫狂的面孔。
从一,从一!
从一,你快醒醒,别吓我,你醒醒啊!
许从一是被一阵抽泣地哭喊叫醒的,这次一睁眼,看到的是臧敏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不是另外一张闪着幽幽眸光,好像随时都要将他吞吃入腹森寒的脸。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先扶我起来。出口低哑难耐的声音让许从一自己都微有惊讶,他虚弱地朝臧敏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