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头儿,看来确实是我看走眼了,咱们去别的地儿找吧。”
确定人都走远了,沈越才从沈鲤身上起来,侯管家也摩挲着爬出来,对沈鲤竖起大拇指:“这小公子好生厉害,临危还能想出这般妙招,高!后生可畏!敢问公子是……”侯管家看看沈鲤,又看看沈越。
沈鲤笑道:“老人家过奖,我是沈爷的近身侍从,单名一字‘鲤’。”
沈越突然想起什么,问:“刚刚叫出口的是你胡乱编的名字吗?叫丘寻什么的?怎么听你喊得这么顺口。”
沈鲤摇摇头,迷了眼儿道:“确实是情急下胡诌的,没别的意思嘻嘻。”
一番折腾,夜已深邃。为防万一,沈越让侯管家同室就寝。侯管家年迈,沈越将床铺让给了他,自己和店家要了两块棉被,便和沈鲤打地铺。
直到床榻处传出鼾声,沈鲤才摇摇沈越。沈越没睡,翻身回抱住沈鲤,柔声问:“怎么?”
沈鲤凑在沈越耳边道:“这次案子能破,我的功劳可不小。”
即便此刻夜如点漆,沈越仍能清晰感觉沈鲤此刻笑得狡黠,揉揉这小崽子脑袋,沈越问:“说吧,要什么。”金银珠宝珍馐玉馔,只要他要,都不在话下。不料沈鲤嘟嘟囔囔权衡许久,说出的答案却是:“我要香香。”
“噢,还没想好?那你再想想,不着急……”
“不是,我是说,我要沈爷香一个~”
沈越错愕:“就这样?”
“嗯。”说着沈鲤点点头。
沈越大大方方地香了好久,香到次日起床,沈鲤唇角仍旧红肿。
沈越竟是笑醒的。睁眼,仍是与那晚无异的黑夜,只不过这一刻,自己睡在床上,怀里搂着的还是当年的人。
原来那个时候这崽子就偷偷告诉了自己真实名姓。
月光倾影,将青年侧脸轮廓淋漓勾勒。沈越忍不住捏捏爱人纤薄的鼻翼,指腹下滑,滑至青年与鼻翼如出一辙纤薄的嘴唇。
“哎,过去听算命的说,这模样是刻薄相,最能苛刻人,可这些年你做的事,几乎都反着来的。”
沈越神思放空,没留意到寻壑皱了几番的眉头。终于,寻壑被痒醒,连打数个喷嚏后茫茫然看向沈越:“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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