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扶额:“那娘们对你有意思你瞧不出来?!!”
“啊!”寻壑联系前后,恍然大悟,不过话一出口却是,“沈爷这是在吃我的醋?”
沈越:“……”
不待沈越发语,寻壑继续傻愣愣:“竟然有人瞧上我?”
沈越:“……”敢情这么多年我不是人。
沈越嘘一口气,强自镇定。
算了,寻壑这方面的智能沈越早就领教过。还在苏州沈府那时,寻壑有次随沈越出差,被一富家小姐看上。这富家闺秀修书一封,亲自交给寻壑,不料寻壑浑然未觉,当场拆封看完,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字!好字!”然后拉着这位小姐从钟繇聊到文征明,生生把小姐一番情意聊死了。
银狮闻声赶来,沈越双臂发力,一把将寻壑抱上马。
寻壑疑惑:“爷,外面雨大着呢!”
“不要紧。”说时,沈越上马,与背坐马上的寻壑胸膛相贴。沈越从行囊里取出斗篷,盖在寻壑身上,连帽一并戴好,斗篷宽大,足够将二人卷裹其内,沈越戴上斗笠,又将行囊塞到寻壑手中。
“什么东西?还热的?”寻壑奇怪。
“你的烧鸡。绕我去天香阁买的。”说时,沈越握着寻壑脚踝放到腰后,又道,“你腿脚不能受冻,缠紧我了。”
为保寻壑坐稳,沈越不加鞭策,驱马漫步雨中。银狮行走平稳,寻壑双手双腿缠绕在沈越身上,心肺与之紧贴,裆处顶在沈越小腹,随马匹走动而难免摩擦,渐渐生了反应。
“爷,你真的会吃我的醋?”纵然冷雨扑面,寻壑却两颊发热,一如春风桃李。
“嗯。不然呢?哎,我在上下都没问题,唯一一点,你不可以找别人。”沈越强自镇定,奈何心跳都被寻壑听了过去。寻壑蓦然想起这数月间,沈越多次赶鸭子上架,逼自己‘上位’。期间,沈越没有哪回不是汗如雨下,但却犟着不喊一声疼。快活与否,寻壑并无深感,只记得每回事后,床单上斑驳刺目的点点红梅。
原来是为这个。
寻壑释然一笑,斜睨过去,恰见自家男人发红的耳垂,寻壑不做他想,径自含进嘴里,细细舔舐,惹得沈越通身激灵,差点摔下马去。
铁骑突出刀枪鸣,斗篷下的两具身躯双双滚烫,寻壑抽丝剥茧,径直坐了下去。
天公作美,雨势渐收。好马通人性,在一株大树下适时驻足。沈越粗喘着抱下寻壑,解开斗篷往青草地上铺开,二人便在天地间滚作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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