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是激动的,激烈的,带着浓烈的烟糙味,带着qiáng烈翻滚的qíng绪。
这一次沈七不再被动承受,他主动环住江长燊的脖颈,热qíng的回吻,勾动江长燊的舌尖,两条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在口腔中搅动。
他顺势朝一侧倒去,拉着江长燊压在他身上,紧密相贴,严丝合fèng,这近一个月的jiāo往,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很清楚如何点起对方的火气。
沈七软了身体,紧紧抱住江长燊,qíng不自禁地蹭着,压抑的哼叫声从喉间溢出,甜腻而撩人。
衣襟不知不觉被撩开,有手探进去,慢慢往下,沈七睁了睁眼,不甘示弱,也反握回去。
江长燊起了起身,放开他的唇,捻起另一只手上不曾放开的烟,抽了一口,没有吐出来,而是直接含着那口烟再次吻了下来,浓烈的烟雾在两人唇齿间蔓开,沈七被刺激的整个人都颤了颤,只一个深吻,就发泄了出来。
呵。江长燊忽然笑开,胸膛震动,烟雾中,眼里透着开怀。
太丢人了!
唔沈七恨不能捂脸,就一个吻而已!沈小七,你也太没志气了!
他撂开手中的物什,愤愤瞪了江长燊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自己撸去吧!他不伺候了!
江长燊心里却爱极了他这副炸毛的小模样,对yù望反倒并不是很在意,将快燃烧完的最后一口烟吸完,一边又含着烟低头吻上去,一边伸长手臂去将烟碾灭,然后收回手,两只手一起紧紧将沈七抱住,吻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喜欢吗?舒不舒服?
他揽着沈七侧躺下来,笑着去咬他的耳朵,他喜欢他乖乖任由他揉弄的样子,喜欢他在他手中露出哀求的模样,但这一次,比起满足自己心里的掌控yù,他更想让他舒服。
沈七脸上晕着红霞,微微喘息着,眼里的chūn意遮也遮不住,闻言反过来仔细观察了下江长燊的神qíng,心里就松了口气,ròu麻的qíng话信口就来:
你开心我就舒服。
江长燊眸光一暗,长腿一伸将他压住,有些咬牙: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沈七一脸认真的点头:信,当然信。他摊开双手,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江长燊揉了揉他的头,抬手敲了一下,又将他狠狠往怀里抱了抱才放开,然后搂着他躺下来,平复气息。
气氛有一分钟的静默。
沈七在轻轻喘气,江长燊似乎在思考什么,但两人紧挨着相贴在一起,竟有种难得的和谐温馨。
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两分钟,江长燊终于开口打破了沉寂。
我开口却停顿了下,似乎在犹豫,又像是在组织语言,我父母在我十岁的时候离的婚,但其实他们从很早感qíng就已经不好了。
我父亲这个人,敏感多疑,他他含混了下,总之,他见不得我母亲出去工作,希望她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可我母亲不愿意,她喜欢她的工作,放不下她的爱好。
其实他说的轻了,他父亲不仅是敏感多疑,他霸道固执,偏执到了极点,掌控yùqiáng的近乎变态。
他不许母亲工作,不许母亲出门,甚至不许母亲太过亲近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恨不能将母亲圈禁在别墅里,只看着他,只对着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理会。
他母亲和父亲相识相恋的时候才刚刚成年,少女懵懂被父亲打动,还没毕业就跟他结了婚领了证,父亲为了让母亲死心塌地才有了他,后来又因为答应不能和他太过亲近,才放了她出去当老师。
母亲舍弃了他,换得了一时的自由,而他四岁之后,得到的尽是母亲的冷眼,尤其后来闹得越来越凶,她开始怨他,怨当初是因为有了他,她才不得不嫁给父亲。
而她越是作弄他,冷待他,父亲就越高兴,高兴母亲只能对他一个亲近。
后来母亲发现了这一点,只要她想让父亲不痛快,就会抱他亲他,像他憧憬的广告上的母亲一样,做好吃的给他,带着他在花园里玩,抱着他教他弹琴,而之后的结果往往是他被丢出门或者关进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