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我摸到了他的手算是赚了……
接下来几日本太师心里是那炮飞的烟灰满天乱飞,一切……都是因为蓟云。
不知是不是守岁当日本太师的温柔相伴打动了他还是我的英俊相貌迷惑了他,总之守岁过后蓟云就变得很不正常。
虽是不正常本太师打心眼儿里喜欢得紧,因为蓟云近来总爱三天两头往我府上跑。跑也就算了还隔三差五说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太师近来看着瘦了。”
“这是我亲手酿的酒特意拿来让太师尝尝。”
“太师不好好吃饭下官会担心的。”
……
今日蓟云又来了,还是带着一些物什来的。
宣纸,竹条,细线。
望着蓟云我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蓟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他轻轻一笑:“做灯笼。”
“做灯笼?”
温和的眼神看过来:“对,做灯笼。”
蓟云先做我依葫芦画瓢照着做了个灯笼骨架,他拿了宣纸糊好然后在上面细细描绘,我也拿了毛笔照着画。
可画着画着我便画不下去了,因为蓟云宣纸上画的那人本太师再熟悉不过。
挺秀的鼻梁,儒雅的五官,不是本太师又是何人?
我挠挠鼻头佯装无意问:“蓟大人画得是何人,为何本太师看得如此眼熟?”
他倒不避讳直白得很:“下官画的正是太师。”
心中花朵乍现我笑得合不拢嘴:“蓟大人为何要画本太师?”边问边在一边观察他的神色。
蓟云神情自然仿佛觉得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想画便画了。”
蓟云这么一说我一颗心登时飘上了天:“蓟大人在想本太师?”
“恩。”
腾地站起来跑到房中猛灌了几口茶水又塞了块栗子糕还险些噎着,阿七跟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颇为担忧:“太师,您这是……怎么了?”
抓住阿七的袖子我问:“阿七,你可曾听到蓟云说了什么?”
阿七眨眨眼一脸的猥琐,他往前凑了凑龇牙笑笑:“太师,您终于熬到头儿了。”
我哈哈笑笑:“阿七,你说我要不要跟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阿七故作老成摇摇头:“等着蓟大人出手。”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有种狩猎的刺激感:“看情况,他不出手本太师就上。”
两人在房中叽叽咕咕半天商定好欲擒故纵的大计这才出了房门。
蓟云坐在那里清清润润没什么异样,宣纸上的人已经画完他正拿着灯笼仔细润色。
“蓟大人做完了?”
“恩。”
“今日本太师想去郊外骑马,不知蓟大人可有兴趣?”
看了看我做了一半儿的花灯他眉心微皱:“可是太师的灯笼还没有做完。”
我无所谓晃了晃手:“哎,这个等以后再做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