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拥着自己的珍宝的男人睡的格外熟,随着他平稳的吐吸,吞吐出的缭缭热气扑打在伊格光洁白皙的额头之上上。
热热的,痒痒的,像是被刚出生的小奶猫粉嫩的幼爪挠到心窝最柔软处的触感。
就在伊格被这热气扰得红了耳尖,连可爱的脚趾头都不自觉的卷缩之际,闭眼的契奥夫泛着哑意的声线自唇中传出。
醒了?
嗯。
将头埋进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伊格绯着耳尖用泛这鼻音的腔含糊的轻应了一声。
死变态不仅装睡,一大清早还撩我
契奥夫睁开眼,垂头正好就看到小伴侣露着外面正泛上绯红的耳尖,故意贴着小伴侣的耳廓用着低哑xing感的声音道:咱家宝贝这是害羞了,嗯?
在这带着销魂xing感的不像样还泛着颤的拖音响起的瞬间,伊格只感觉一股苏麻的电流自耳际直窜全身每个角落,激的他全身汗毛刷的全部竖立。
被bī急的兔子立刻想侧身滚出男人的怀抱,却不想动作间竟无意触碰到了契奥夫腿间大清早正jīng神抖擞的某物,瞬间脸色刷的一下爆红。
你你你你一大清早耍流氓。被bī急的伊格整个人又恼又羞,连话都说不连贯。
窥见小伴侣羞慌的这般,恶劣的男人故意用身下的坚硬如铁的某物顶了顶他,果不其然就见小伴侣跟只兔子被恶láng逮到的兔子般立刻吓的花容失色,整张小脸都恼成了猴子屁股,一时间恶作剧得逞的某人笑的开心极了。
然而事实证明,自己作的死显然是需要自己还的。
气急跳脚的兔子的确不咬人,但,他会踹人。
于是,归家后第一天,还没收到回归福利的契奥夫直接被小伴侣光荣的踹下了chuáng。
被踹下chuáng的契奥夫也不恼,视线盯着chuáng上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兔子,正合计着如何才能将chuáng上的兔子吃gān抹净时,睕间光脑蓦然闪烁,契奥夫一脸不解的打开了来自楼下智能管家的通知。
亚瑟皇子前来拜访。
刚下楼,契奥夫就见到了正坐于客厅沙发上的亚瑟,亚瑟听闻响动,瞥过头道:契奥夫将军。
清早来此拜访,亚瑟皇子有何要事?
亚瑟没有直接回他的话,反道:星网的那些东西想必定是将军所为?
星网的东西?
契奥夫心中一番思虑却并不反驳,端着张深沉脸不言语,沙发上的亚瑟见此心中的羞愧与难堪更加浓重,自已果然是配不上伊格。
半响就见亚瑟叹了一口气道:当时离开的时候我就在想,这辈子我定会护他周全,不让任何人伤他分毫,哪怕他与全世界站在对立,我也永远会是他最坚qiáng的后盾,可是
亚瑟自嘲一笑,我发现,我失职了。
不仅没有能力保护他,反而成为整个事件中最大的始作俑者。
契奥夫沉声道:他的世界,我会守护。所以,你该gān嘛的就去gān嘛,不要总盯着我家小伴侣,这是某醋坛子未完的话。
听闻契奥夫一字一句如誓言般的话语,亚瑟终是伸手从怀中掏出被自己珍藏了近十年的水晶瓶道:如果哪天我发现你失职了,哪怕倾尽所有我也定不会手软。
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出现。
巴掌大小的水晶瓶内漂浮着一滴透明的液体,阳光斜she在水晶瓶上折she出七彩的光晕,瓶中的那滴初泪一如他主人的那双琉璃般的眼睛,gān净澄澈,一尘不染。
深牢中墨玉望着面前碗中泛上浑浊的水,将缚于脸部的绷带缓缓解开,直至绷带彻底被解开的那刻,墨玉尖叫着将面前的碗一脚踹开,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假的,这是假的,我是主角,我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如一个疯子般深牢中的他痛苦而疯狂的嘶吼着咆哮着。
蓦的,墨玉颤抖的身体徒然僵硬,嘶吼的声音随之戛然而止,那一直掩在手心中的面部缓缓上抬,扭曲的五官也直到这刻才是真正显露人前。
就见他原本清丽的五官之上一道丑陋的伤疤异常显眼,疤痕从左眼下方至右下颌,几乎横跨了整张脸。
刚结痂脱落的疤痕泛着粉色的嫩ròu,与周围的肌肤极不相衬,可怖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