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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没gān过一件正事,劳改结束了回来,也还是跟那些个不正经的人在一起,不会有大出息的。

见沙发上的人没表态,吴奶奶就接着说,我是担心,他在这里会给你添乱,毕竟是你的外甥,到那时事qíng真发生了,你姐来说一声,你也不好再去计较,那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他手脚一直就不gān净,偷他哥哥姐姐的钱出去玩,还偷家里的,不知道悔改,没皮没脸惯了,这房子里楼上楼下的贵重物品多,我是怕

聂文远开了口,多虑了。

吴奶奶知道不能再往下说了,到底还是没忍住,你看他那身衣服了没有?我让他脱下来,说要拿去洗,他不睬我,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还从来没见哪个小辈那么不懂事过。

聂文远听老人这么一提,才想起来那孩子在饭桌上的qíng形,衬衫袖子卷的很高,露出两截细细的手臂,上面还有纹身,也不知道纹的什么,有的挤在一块儿,有的分散开了。

裤子更长,在拖鞋上面卷了好几层,宽的随时都会掉下来。

聂文远的眉头拧了拧。

吴奶奶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什么反应,她又叹气,忧心忡忡的去检查卫生间,要是那小青年把里面搞的湿答答的,正好可以跟客厅的人说上一说,该教训就要好好教训,尤其是那种不学无术,无法无天的混小子。

等到吴奶奶推开卫生间的门进去一看,她就吃惊的愣在了原地,里面还是她打扫过的样子,地上也没有水迹。

想起小青年进门时的那声谢谢,吴奶奶心里泛起嘀咕,又摇头,不可能的。

俗话不是说,狗都改不了吃屎吗?

huáng单正在整理衣服,他带了四套,不出门的话是够了,那一万块的钱砖就藏在其中一套里面,不去翻是看不出来的。

huáng单在房里转了两圈,把chuáng底衣橱都看过了,也没相好该把钱藏在哪里。

锁门是没用的,吴奶奶那儿有钥匙,她会进来打扫卫生,也会找机会翻动huáng单的包,目的是检查他有没有偷拿房子里的东西。

huáng单犯愁,陆先生,我想藏一笔钱,你觉得哪个地方比较安全?

系统,危险的地方。

huáng单一寻思,就把钱塞进宽衬衫里面,又在外面穿了件外套,他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确定吴奶奶歇息了,就轻手轻脚的上楼,找聂文远去了。

楼上黑漆漆的,走廊上寂静无声,聂秀琴跟周薇薇牧女俩怕是也睡了,没有什么响动。

一个房间的门fèng里有细微光亮流出,无声无息的跟黑暗较量,huáng单知道是母女俩的房间,他小心走过去,往最里面那间走去。

这趟很冒险,huáng单要在聂文远的眼皮底下把钱藏进他的卧室里。

huáng单站在聂文远的房门口,他刚喘口气,门就从里面开了,一切都猝不及防。

聂文远还是晚饭时的那身长衣长裤,他的汗腺似乎很不发达,这么热的天扣子扣的严实,也没见出什么汗,你在这里gān什么?

huáng单对男人的敏锐并不惊讶,习惯了,我晚饭吃多了,肚子有点涨,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来找舅舅拿本书看。

聂文远松开门把手,把门带上。

huáng单走了进去,他反手带上门,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房间,跟聂文远的办公室一样简陋,却又处处透着严谨平整,就好像是按照同一个表格列出来的。

书桌上有份报纸摊开了放着,上面写着粗黑的一行字斯塔尔报告。

那几个字跳进huáng单的视线范围,他没看过,不知道是什么,就伸着脖子往下看了几行,嘴角抽了抽。

聂文远没什么表qíng,那个你看不了,这几本书你可以拿去看。

他把书架底下翻出的两本故事会丢到桌上,拿去吧。

huáng单说没去碰,我不想看故事会。

聂文远索xing不管了,那你自己去找。

huáng单伸手去拿那份报告,从第一页开始翻看起来,他从头看,发现了聂文远留下的一些痕迹,例如折痕,这种报告看的还挺认真。

聂文远喝口茶,你看得懂?

huáng单点头,说他能懂。

聂文远问道,那你告诉舅舅,这份报告里是什么内容?

huáng单把散下来的袖子往上卷,手臂上的纹身跟鬼画符似的,显得不伦不类,还有点好笑,这份报告是由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所提出的,里面详细jiāo代了弹劾克林顿的十一项理由,包括克林顿和前白宫实习助理莱温斯基的xing行为,前后加起来一共十次,每一次都有整个过程的描述。

聂文远坐到椅子上,食指曲着敲点扶手,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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